虞悠悠这才仔细打量,此女子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看起来也不过年芳二八,容貌虽不及秦凤鸣甜美动人,那也是水殿风来珠翠香。
好仙!她是谁呢?
“罢了!”殷子衿看似要了事的样子,那曾想,“凤鸣,把那畜生主动送到青竹居,我便将殷柩护主不力之过丢给你处理,你当如何?”
在场除了紫衣女子皆惊。
就算紫衣女子了情,给上几分薄面。对殷子衿而言,也不允许自己娘子受到一分一毫伤害。
秦凤鸣咬着粉嫩薄唇考虑了下,不舍道:“好是好,但你不准让铜板受到一丝伤害!特别不能炖吃了。”
“好!”殷子衿答应的干净利索。
虞悠悠看向杵着行礼姿势,一脸求救的殷柩,甚是心疼。
“相公,不怪殷柩……”
殷子衿并未回让她多早言,而是拉着他就往不远处的马车而去,“娘子受惊了,为夫带你回家。”
“啊?”虞悠悠都懵了,明显不想让她多管闲事。
她只能任由他滚烫的手心拉着走。
而身后,秦凤鸣一个口哨吹响,那只膀大腰圆的狗,便窜了回来。
秦靖宇和桌子两人扑了上去,铜板瞬间被治服了。
秦凤鸣一脸得意的走到殷柩身旁,还恶狠狠的拧着他的耳朵,骂到:“好你个王八羔子!跑啊,你胆敢躲着本公主”
虞悠悠知晓多无益,又实在不忍直视殷柩受此待遇,只能别过脸去。
毕竟,她和殷子衿只是契约夫妻,殷柩真正的主子是殷子衿
就这样,原本的拜师没拜成,反倒被刁蛮公主和一条狗给撵树上了,想想就觉得丢人。
“娘子看起来心事重重。”
回去的路上,安静许久的马车内传来殷子衿的关切声。
虞悠悠精神恍惚的抬起头,“有吗?”
关切的要不要这么假仁假义?还有紫衣女子在呢!万一紫衣女子是他的仰慕者呢?
细思极恐……
心里埋怨着,眼睛倒是不自觉瞟向了紫衣女子。
刚巧,紫衣女子丝毫不抵触的也打量着她。还开了口:
“大娘子这是担心柩吧?”
“啊!?”虞悠悠略微慌张起来,“怎么可能,相公这样做定然有相公的道理。”
“嗯!不是便好。”紫衣女移开了目光,漫不经心的撩开车窗望去,语气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却十分刺耳。
虞悠悠瞬间哑言,不知该接什么好了。
总之,这紫衣女子是和她有仇吗?怎能当着人家相公面讨论她是否心系别的男人?就算殷子衿和她是契约夫妻,那也不能戴绿帽子呀!她还指望这家伙办事呢。
呃不对!这女子如何知晓她的心思?
恐怖如斯
殷子衿轻拍她手背,她这才发现这家伙从刚才拉着都没松手过。
“娘子不必担心,凤鸣不会对他怎样,晚上他便回园子了。”
“为何?”虞悠悠脸还是没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