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悠悠不懂婆婆到底在呢,反正没死就对了!于是她嘴角一勾,咧嘴一笑,“已经拜见了父亲,母亲若是没出关,那我们且等等呗,相公不必急于一时!”
“也好!”
就这样,他们夫妻二人又下了山。
路,殷子衿在旁边问她:“娘子方才对父亲的话,可当真?”
虞悠悠盯着他的侧颜,“相公的是哪句?妾身貌似了很多话。”
殷子衿无奈,“就是,一荣俱荣一毁俱毁,谁刁难为夫,就是刁难你,就算是王老子,你也不怕!”
“哦...你这话啊。”虞悠悠低下了头,有些害羞,“话是真的,反正我们是夫妻,一根绳的蚂蚱!虽然他是你的父亲,可若我们不是夫妻,他在妾身眼里什么都不是。他那般让相公害怕,还诅咒婆婆死了,怼他是应该的!”
“娘子可真好。”
“姑娘,姑爷不是堂堂一朝谋臣吗?不是圣的拜把子兄弟吗?连王爷瞧见都要礼让三分的人,怎么住的如此寒酸?”秀禾心直口快的性子一如既往。
“休要胡言。”虞悠悠心中也是纳闷,但细想殷子衿的性子,欢喜清净是自然的,这住所自然是最适用的。
“先别埋汰姑爷了!”青梅丢下手中茶盏,也是一脸委屈,“姑娘,咱们还是先找点吃食吧?这都入园子快一日了,连个人影都没瞧见,你又不让出这园子。就算奴婢抗饥,姑娘您也要为自己身子着想啊!”
“可不是嘛!那马夫居然什么话也没,将咱们行囊放在门口便走了,当真是没了狗眼看韧,就是欺负我们初来乍到。”秀禾又饮了一大口茶水,一脸愤恨,随即肚子很应景的‘咕咕’叫了两声。
“哎...”虞悠悠叹息一声,劝诫道:“不是不让你们出去寻吃食,你们也瞧到了,在家门口,他们皇家子弟,便嚣张的兵革相见,我们若冒然出园子寻吃食,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牛鬼蛇神。在等等!本姑娘不信殷子衿当真不管咱们死活...”
她也奇怪,殷子衿一大早便从龙舟消失去了哪里,甚至开始怀疑他的为人了...
“姑娘!你就让奴婢去寻吃食吧?奴婢宁愿做个饱死鬼,也不愿这般继续饿着。”秀禾想来真是饿极了,一点都不担心出去被人欺负了,更是豁出了性命也要吃饱,对于之前刀架在秦靖宇脖子的画面早已抛之脑后。
谁曾想殷柩又这了回来,欲在她身后唤住:“大娘子你要做什么?都了主子需要静养...”
虞悠悠一转头,盯着他,“我要,我要溜达里端。”言罢,她只能寻了个几口,挥舞着袖子在院子里转悠。
看来这殷子衿病的不轻,连她和殷柩在外面那么大的声音,他都没听到,还是根本不想让她进去?、
反正被殷柩这么盯着甚是无聊,虞悠悠便不知不觉晃悠出了园子。而且,还不迷了路!
杞山曲径幽深的道路宛似地宫,弯弯绕绕,机关众多,只顾想事情,忘记相公告诉她的这茬子事情了。
她一咬牙,寻思着,算了!反正已经迷路了,何不多溜达会。
谁曾想,一直走到黑,都没人来寻她。
她又累又饿,气呼呼的!
难道殷子衿都没发现她消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