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睿似乎发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只好站起身,望着年久失修的庭院,长叹一声,“悠儿...表哥后悔了!”
“后悔?”虞悠悠心中嘀咕,莫非表哥知道殷子衿什么见不得饶事?害怕自己遭遇不测?
“对!后悔了。”纪睿坚定道,“逝者已矣,表哥真该死,为何还将你牵扯进来。”
“表哥!你莫要自责。”虞悠悠松了口气,扯纪睿衣袖摇曳,还似时候那般撒娇,“她可是我的亲阿姐!是这个世间最疼爱悠儿的阿姐啊!就算表哥不帮忙,悠儿也一样要查个水落石出,为阿姐主持公道。”
“可...知道了又怎样?难不成要赔你的终身幸福吗?”纪睿不甘心,瞧着可怜巴巴望着他的虞悠悠,心有不忍。
“表哥,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嘛?”虞悠悠嘟起嘴,“一见面竟然劝阻悠儿,悠儿都想好了,最久半年!半年时间一定能在这里熟悉,和当年有关联的官员们所熟识,并且在达官贵饶女眷中立足。相信很快会水落石出的,到时候悠儿一定一纸休书,离开这是非之地,带着母亲云游四方。”
“可是...”
虞悠悠脸一横:“没有什么可是!悠儿心意已决,就算你如今娶了新嫂嫂,对阿姐的感情淡了,可悠儿永远不会淡。”
纪睿背脊为之一僵,到嘴边的话,只能吞回去,“那好吧!但是...”
“没有什么可但是的!”虞悠悠怕极了他这表哥再次劝阻,虽然是出自对她的考量,但她只想知道当年真相。
“但是,你要答应我半年为期,你若是不得手,表哥就带你离开这是非之地。”纪睿寻思着,她一个丫头片子,殷子衿不帮她,定然是搞不定的,到时候便可顺理成章的将她带走。
“好好!悠儿答应你。”
“我不信!”
“那悠儿对发誓...”
“你这鬼丫头!”
接下来几日,殷子衿一直在养伤。
瞧着殷柩忙前忙后一脸愁眉苦脸,还对她略带敌意的模样,虞悠悠心中觉得不妙。
这一日,待殷柩走后,她往殷子衿屋里去。
谁曾想殷柩又这了回来,欲在她身后唤住:“大娘子你要做什么?都了主子需要静养...”
虞悠悠一转头,盯着他,“我要,我要溜达里端。”言罢,她只能寻了个几口,挥舞着袖子在院子里转悠。
看来这殷子衿病的不轻,连她和殷柩在外面那么大的声音,他都没听到,还是根本不想让她进去?、
反正被殷柩这么盯着甚是无聊,虞悠悠便不知不觉晃悠出了园子。而且,还不迷了路!
杞山曲径幽深的道路宛似地宫,弯弯绕绕,机关众多,只顾想事情,忘记相公告诉她的这茬子事情了。
“胡言乱语。”虞悠悠涨红了脸瞥向一边。
殷子衿也是担心那公孙兰对其不利,毕竟这帝京看似繁华,人才辈出,自然内心叵测之人也甚多。
“好了!为夫刚才是真吃醋,你那手,为夫都不曾摸过几次,她怎能想摸就摸?”
虞悠悠嘴角微微抽搐了下,一脸震惊,“就算你真吃醋,女子的醋你也吃?”
“噗哈哈!”殷柩同青梅听到这番话语,终究是憋不住了,嗤笑起来。
殷子衿瞬间也冷了脸,“殷柩回去自罚...”
在看向青梅,青梅连忙收住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