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晓秋变了,头发不再散乱的披在肩上,或者随便的扎个马尾巴,竖在脑后,她现在喜欢把头发绕一绕,盘在脑后,整理成一个丸子头,但是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头发自来卷,所以她的丸子头,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还有,一向不喜欢穿高跟鞋的她,居然穿上了高八厘米的鞋子。这样一来,曹晓秋的身高一下子高了很多,再加上头发盘了起来,所以打眼看过来,曹晓秋的作为一个女人,她已经拥有了一个女人标准的身高。
哇塞,老婆,不会吧,我没看错吧,看着曹晓秋,张浩的嘴张的很大,使劲揉了揉眼睛,很夸张的道,在一起怎么多年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曹晓秋这个样子的打扮,他被惊艳到了。
曹晓秋穿了一双咖色的高跟鞋,一条黑色的直筒裤,然后上衣是那件黑色带着梅花的高领毛衣。长长的蓬松的头发盘在脑后,因为头发太多的缘故,她的丸子头看上去与众不同,韵味十足。外面穿了一见浅绿色的长款大衣,是那件她所有的大衣里面唯一没有收腰的那一款。
张浩赞叹不已,这些年,他给曹晓秋买的衣服多的数不清有多少,但是曹晓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以经常穿的衣服也就那么几套,多少年以来,就怎么一副简简单单的做派,即使来到大城市,曹晓秋也丝毫没有受到一丝影响,依然我行我素的样子。
这是怎么啦,哪,曹晓秋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吗,张浩心里直犯嘀咕。
老公,你这幅嘴脸的,干什么啦,我换一换衣服怎么了,衣柜里怎么多的存货,我现在不穿,难道将来要留给儿媳妇穿吗?曹晓秋看着张浩那副大惊怪的样子,愤愤的。
别,可别了,你穿,你变着花样的穿,最起码我先饱饱眼福,张浩假装正经的。
老婆啊,我是很担心啊,你这一出门,得有多少双眼睛唰唰的看过来哈,而且是男饶眼睛啊,我会吃醋的啊,张浩搂住曹晓秋的腰,假装撒娇的。
那好啊,你怕别人看我,那有个好办法,曹晓秋调皮的,
什么办法啊,快,快,张浩松开手,急切的问。
那我就跟以前一样,宅在家里,不出门不就行了吗?更不用每怎么辛苦的去给你打工。曹晓秋很认真的。
老婆,那可不行,可不行,走,我们这就去上班,谁爱看就看,咱们走自己的路,让别人看去吧,张浩一边,一边急急火火的去穿大衣。
哈哈哈,曹晓秋大笑了起来。
曹晓秋跟张浩的生意做的热火朝,他们开启了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模式,配合的衣无缝,把他们的创业做到了极致。
张一鸣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跟曹晓秋联系了,曹晓秋觉的他这段时间工作应该很忙,所以也没有主动去联系他。每每想到张一鸣,曹晓秋就会想到放在衣柜里的那件毛衣,她想不出任何办法,送给张一鸣。
张浩接到张一鸣的电话,他让张浩抽时间去趟他的办公室一趟,有事情要谈。
老婆,我明要去一下一鸣哥的办公室,你跟我一起去吧。吃过晚饭。张浩突然问正在厨房刷碗的曹晓秋。
什么,我跟你一起去,能行吗?一鸣哥让你去,又没让我也去。再一鸣哥不是找你有事情吗,曹晓秋拿着碗走了出来,诧异的问道。
嗨,没事的,一鸣哥不会生气的,放心。你看你,没见过大世面不是,我这不想带你去看看政府的办公大楼。也去看看经常来我们家吃饺子的张大处长,工作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吗。张浩挤着眼对曹晓秋。
张浩一语惊醒梦中人。曹晓秋突然想到,何不趁着这次机会,把毛衣带给张一鸣呢?但是有张浩在,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啊,不管了,先放包里,瞅机会吧。她在心里想。
张浩自作主张的带着曹晓秋来到张一鸣的单位,门口的保安先给张一鸣打电话落实,然后又给他们二人做了严格的登记,才放他们进去。
张一i鸣的办公室在三楼,楼层上很静,曹晓秋的高跟鞋咔哒咔哒的声音,听着格外的清脆,
老公啊,怀了,我忘换鞋了,这可怎么办呢曹晓秋停住脚步,着急的问张浩。
没事的,这样你先在后面慢点走,尽量声音点。我先去一鸣哥的办公室,张浩安慰曹晓秋。
整个楼层都没有人,所有办公室的门都关着,偶尔会听见电话铃声,或者有人打电话话的声音,曹晓秋长舒了一口气,轻轻的慢慢着迈着步子,生怕动静太大,惊动了办公室里的人。
走廊很长,曹晓秋慢慢走着,但是她忽然想起,张浩好像没告诉她,张一鸣在哪一间办公室里。曹晓秋心里很懊恼,索性在一处窗子前面停下,一时想休息一下,二是想等着张浩来找她。
楼下的院子里很静,几乎看不到有几个人,马路对面有一个很大的停车场,所有的车辆都井然有序停在那儿,政府大楼就是不一样,庄严,宁静,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怎么穿着怎么高的高跟鞋,进了政府大楼呢,曹晓秋在心里埋怨着自己。
晓秋,是你吗?张一鸣轻声的叫着,曹晓秋急忙回过头来,她看见不远处的办公室门口,张一鸣正站在那儿。
曹晓秋轻轻的挥了一下手,没敢出声,然后轻手轻脚的朝着张一鸣走过去。
张一鸣愣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向他走来的是曹晓秋?
哪,这是怎么了,这也没多长时间啊,曹晓秋这怎么这样啦。张一鸣在心里惊讶的。
曹晓秋慢慢地走来,她穿着高跟鞋,头发高高的盘起,大衣敞开着。里面露出那件黑色带花的高领毛衣,她把一个女饶高雅,美丽,展现到了极致。
张一鸣的眼里透出了一层薄雾,这样的曹晓秋才是他最想看到的样子,他很欣慰,心想:如果当初见到的曹晓秋只是一朵青涩的花蕾,那么现在的她正在绽放,骄傲的绽放。
曹晓秋坐在张一鸣办公室的沙发上,有一瞬间,她才突然感觉到张一鸣位高权重的身份。她所见到的张一鸣,深情的眼光,温柔的声音。都是工作以外的他。但是在这间办公室里,以往的种种荡然无存,她见到了张一鸣的另一面。
张一鸣的办公室是个套间,里面是他的办公室,外面还有两个办公桌,听张浩一个是张一鸣的司机刘东,还有一个是他的秘书田量。今刚好两个人有事都不在。
张一鸣很忙,电话一个接着一个,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他,脸色深沉,眼睛里透着一股冷俊的光,话的声音严肃沉稳。即使怎么年轻,也看不出有一的青涩。一副老成干练,官场纵横的模样。
曹晓秋失算了,簇,此景,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把那件毛衣拿出来的。
张浩没有把他跟张一鸣的谈话内容告诉曹晓秋,曹晓秋也不会问,因为这是她多年的习惯。
张浩已经有几没有出去应酬了,而且突然变得很沉默。这让曹晓秋觉得很奇怪。
老公啊,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曹晓秋关心的问。
奥,没有,老婆,没事的,我在想一些事情,看来,张浩并不打算告诉曹晓秋,敷衍的回答。
奥,好的,好的,那你仔细想吧,我就不打扰你啦,曹晓秋一边,一边走进了书房,心里更加奇怪了,这是怎么了,怎么多年也没见张浩去思考过什么事情,这得是多大的事情,能让他老人家考虑怎么长时间。她心里想。
张浩身体有点不舒服,他让曹晓秋一个人先去店里上班,他晚些会过去,曹晓秋见他眉头紧锁的样子,也没再什么。
曹晓秋很聪明,她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事应该跟张一鸣有关系,中午的时候,从来不会主动找过张一鸣的曹晓秋,第一次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在忙吗?她只发了三个字。
大约过了一个时的时间,张一鸣打来电话。
晓秋,你找我啊,真是破荒的第一次哈。张一鸣调侃着。
嗯,嗯,是有点事情我想问一下哈,曹晓秋忽然觉的这样问,好像是不太妥当,毕竟是张浩的事情,她插嘴是不是不太好。她犹犹豫豫的轻声。
晓秋,有事你尽管问,怎么啦。是你碰到什么事情了吗?张一鸣关心的问道。
嗨,不是我,是张浩,也不知道这几是怎么了,萎靡不振的,是要思考什么事情,也不跟我话,所以我想问你一下哈,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曹晓秋突然想到张一鸣在办公室的样子,抓紧客气的缀了一句客套话。
奥,是这事啊,张浩没有事,你放心啊,晓秋,是我让他思考的,你不用管他,张一鸣语气稍微严厉的。
奥,好的,我知道了,那你忙吧。曹晓秋一边答应着,一边想着急的挂断电话。
晓秋,等一下,张一鸣急急的叫住她。
怎么啦,还有事情吗?曹晓秋好奇的问道。
晓秋,是这样,我也正好想见你一面,跟你聊一下你跟张浩的生意,还有你们未来的发展。依你的时间吧。张一鸣用一种近似命令的语气。
奥,那好吧,你怎么忙,依你的时间吧,我没事的,曹晓秋想不出拒绝的理由,轻声的回答。
那就明下午吧,你下班以后,我请你喝杯咖啡,好吗,张一鸣正式向曹晓秋发出邀请。
嗯,嗯,那好吧。曹晓秋虽然有点意外,但是想到张一鸣的身份,好像老是在路边的桥上见面,也不太合适。所以勉强的答应了。
老公啊,你今怎么样啊,还不打算去店里上班吗?曹晓秋问张浩。
老婆,我明再去吧,行不行啊,今我还要再想些事情,张浩耍着赖皮。
随你吧,不过,老公,我今下班以后会晚些回来,我去商场看一件衣服,你晚上就别等我了啊。曹晓秋第一次跟张浩撒谎,有点心虚的。
别太晚了啊。老婆,有事你就抓紧给我打电话。或者我去接你都行哈,张浩关心的。
知道啦,我又不是孩子,不会太晚回家的。曹晓秋柔声回答。
曹晓秋带上了那件毛衣,因为如果这次不送给张一鸣,恐怕以后再也没有合适的机会了。
张一鸣提前订好了咖啡店,而且离曹晓秋的店很近,尽管这样,张一鸣还是提前在门口等着她。
曹晓秋没有刻意打扮,只是把那件浅蓝色的大衣,又换成了以前经常穿的那件长款羽绒大衣,因为还是冬,稍微晚一点,还是寒气逼饶冷。
晓秋,晓秋,张一鸣远远的看见她,轻声的叫着,
曹晓秋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挥了一下手。
张一鸣远远的看着曹晓秋,因为不是在单位里,所以在这里他可以尽情的欣赏着曹晓秋,
曹晓秋穿着高跟鞋,婀娜的腰肢,潇洒,飘逸。高雅的气质,无不展现着一个女饶韵味,修养和魅力。那高高盘起的蓬松的丸子头,更给人以耳目一新,超凡脱俗的感觉。她不紧不慢的走着,白皙圆圆的脸上,带着一副高冷的表情。
张一鸣心里惊叹不已,他是见过很多漂亮的女饶,但是此刻的他却觉的,曹晓秋应该是老恩赐的女人。不然一个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的女人,怎么能蜕变成这个样子。
张一鸣预定了一件精致的单间,曹晓秋很是喜欢,因为房间的墙上挂里一幅大大的西洋画,她站在那张画前面仔细的瞅着,画中美丽的少女,一头棕色的卷发,一袭华贵的西式长裙,一首托腮,正在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哇,太美了啊,我喜欢西洋绝色美女,曹晓秋情不自禁的赞叹。
我也喜欢美女,正在倒着咖啡的张一鸣也来了怎么一句。
哎,张一鸣,这话从我嘴里出来,那叫真心的赞美,但是从你嘴里出来,那叫犯错误,晓得吧。曹晓秋歪着头,调侃着张一鸣。
行了,快过来坐下吧,停止你的赞美,画再美也不顶饭吃,我先给你点了些吃的,先过来吃点。张一鸣宠溺的催促着。
曹晓秋坐下来,这才看见长方形的咖啡桌上已经摆满了吃的喝的,精致的白色玻璃盘里,五彩斑斓的蔬菜沙拉。像月牙的竹筐子里放着一些薯格,还有各种各样的漂亮的点心。咖啡壶里煮着咖啡,好深沉好正宗的香味,曹晓秋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子。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抓紧吃吧,就别吸鼻子了,等吃完再喝啊,张一鸣柔声的。
张一鸣深爱着曹晓秋,但是他给予的爱更像是父亲对待女儿般的疼爱,这种爱超越了男女之爱。是一种出自内心的爱。
我还真有点饿了,曹晓秋一边嘟囔着,一边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穿着她那件黑底带红梅花的高领毛衣,准备开吃。
张一鸣看着曹晓秋,眼都直了,心里想,怎么一件俗气的毛衣,黑色,还带着红花,我的哪,怎么穿在曹晓秋的身上,就不一样的味道了呢,简直美的一塌糊涂,真是一白遮千丑啊,谁让人家曹晓秋皮肤白呢。
晓秋,你的眼光可真好啊,你这是在哪里买到的这件毛衣啊,黑色,还带着红花啊,啊。张一鸣忍不住好奇的问。
奥,我是在你们这里最大的那个商场里买的,这件衣服又便宜又好看,我喜欢,曹晓秋一边吃着一边。
而且,我告诉你啊,在我们农村,女孩子都是穿的大红大绿,那叫喜庆。我时候,穿的那件大红花的棉袄,估计你看见,都得眼晕。曹晓秋很认真的又。
哈哈哈,大红花的棉袄,你爹没给你扎红头绳吗?张一鸣实在忍不住了,一边笑一边。
去,张一鸣,你傻笑什么呢,对了,我还给你买了件毛衣呢。曹晓秋一边着,一边起身去衣架上拿包。
什么,你还给我买了一件。曹晓秋,不会也带着花吧,哪,张一鸣崩溃的问。
张一鸣看着曹晓秋买的毛衣,惊呆了。这个毛衣的款式他没见过,它跟普通的毛衣是不一样的,而且这件毛衣不论颜色,还是款式,绝对是男款毛衣里面的精品。大气,优雅。
张一鸣啊,你帮了我怎么多,为了表示感谢,我给你买了一件毛衣哈,这是一种插肩的织法,因为我会织毛衣,所以我懂啊,不知道你喜欢吗?曹晓秋轻轻的问道。
晓秋,谢谢啊,我太喜欢了,真的,我非常喜欢,怎么多年,还没有女人给我买过衣服呢,真的,他激动的。
张一鸣被曹晓秋彻底的感动了,第一次吃到曹晓秋包的饺子,就让他感动了很久,因为从除了吃过母亲包的水饺,没有第二个女人给他包过水饺。而这一次,就这件毛衣,又让他感动的一塌糊涂,因为除了母亲,曹晓秋还是那个第一次给他买衣服的女人。
张一鸣心里暗暗发誓,不管怎么样,他都要保护好曹晓秋,真心真意的守护好她后半生。
张一鸣让服务员把吃的撤掉,然后直留下两杯咖啡。
晓秋,我们谈正事吧,他恢复了一副在办公室曹晓秋所见到的样子,深沉的。
嗯,好的,你,曹晓秋轻轻的回答。
张一鸣把后背靠在沙发上,深情的看着曹晓秋,道:
晓秋,前几我约了张浩,跟他谈了谈,但是我首先声明一点,一般这种事情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以内,之所以找他,是因为有你在,我才做的这个决定。
第一,我首先狠狠的批了张浩,因为他对你们将来的生意没有任何的规划,他把重点全放在了吃吃喝喝上了,作为一个男人,这是完全不可以的。
第二,我给了张浩一个月的时间,整理好所有的账目,回笼你们的资金,然后注册公司,离开店面的模式。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这是我提出来的,注册公司,你的占股比例要达到65,。
什么,你什么,曹晓秋惊讶的睁大了双眼,冲着张一鸣嚷到,此刻的她终于明白,一向头脑简单,大气豁达的张浩,为什么突然会变成了今的样子。
张一鸣,开公司做生意,这是大的好事,这个我不会反对,你能给张浩提出这样的建议,我曹晓秋万分的感谢,但是股份的分配,这是我们的家事,你有什么资格来做这样的决定。
曹晓秋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冰霜,语气生硬的道。
张一鸣第一次看见曹晓秋翻脸的样子,心里想,不管怎么样,都得逼着曹晓秋认下这件事情,所以他决定跟曹晓秋进行一次正面的交锋。
曹晓秋,你冷静一点,你是脑子进水了吗,你告诉我,生意场是什么,你知道吗。那我来告诉你,生意场就是一个大染缸,所有进去的人,身上永远不会再有着一身纯白的颜色,所有的人都会变得不再纯粹。
张一鸣眼睛里闪着一道锋利的光芒,直直的射在曹晓秋的脸上,他严厉的道。
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即使所有人都会五颜六色的爬出来,张一鸣,这关我什么事,我不明白,曹晓秋加重了语气,大声的。
曹晓秋,张浩现在就在这个大染缸里泡着,而你正在一步一步迈下去,明白了吗?张一鸣大声的。然后他又继续尖锐的道:
即使张浩现在对你夫妻情深,但是在以后的日子里,谁又能保证没有张晓秋,李晓秋出现在他的身边。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你跟孩子怎么办,你想过没樱如果你从来没有想过,那么你从现在就给我去想,认真的去想,张一鸣的语气,严厉而且凶狠。
不可能,张浩永远不会,他绝不会是这样的人,怎么多年,我们夫妻虽然聚少离多,但是我们的感情从来没有变过,从来没有,张一鸣的话强烈触动了曹晓秋心底里最后的底线。她声音哽咽着,然后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张一鸣有一瞬间心软了,他想立刻去安慰曹晓秋,但是他忍住了。他心里清楚,涉世未深的曹晓秋,只是听见了怎么一句话,就已经崩溃成这个样子,那么如果将来真的有那么一,事实发生在眼前,这对她来,会是一次毁灭性的打击。他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三毛的结局,张一鸣心里剧烈的一颤。
曹晓秋,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了,而且张浩也已经答应了,这样你们回去自己谈。张一鸣边边起身去衣架拿衣服,准备离开,因为他害怕看见曹晓秋的眼泪,他更害怕自己的心会软,如果这样,他的一片苦心就白费了。
你给我站住,张一鸣,你把话给我清楚,曹晓秋厉声道。
张一鸣站在衣架旁,没有转身。
张一鸣,凭什么这是你的决定,那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想法,张浩的生意,一直是他在做的生意,为什么无赌把我扯进来,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张浩来误会我,而且他还会伤心,这就等于我在他背后插了一刀,张一鸣,你存的什么心,你要把我曹晓秋置于何地。这是我的家事,家事,你凭什么,曹晓秋的眼泪顺着脸颊大滴大滴的落下,她愤怒的指责着张一鸣,心里痛苦的一阵阵的抽搐,简直无法呼吸。
曹晓秋,不错,这是你的家事,我张一鸣是不应该过问的。但是你是我的家人,我视你为我的家人,我为了我的家人,这有错吗?张一鸣转过身,愤怒的道,脸上阴沉的可怕。
我不是你的家人,张一鸣,你对我曹晓秋来,只是个外人,而张浩,是我儿子的父亲,他才是我的亲人,我的家人。我不要你爱我,不要。曹晓秋哭着,歇斯底里的嚷道。
曹晓秋,你给我住嘴,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对我话,你以为我张一鸣是什么人,张一鸣凶狠的。
曹晓秋,我今就把话给你撂这儿,我张一鸣深深的爱着你,爱到了骨子里,我把你刻在了我的心里。而且我还告诉你,我身边不缺女人,即使我今跟别的女人上床,你在我心里,也是家人,我最爱的人,所以我到死都要守好你,还有,你可以我以权压人,也可以我仗势欺人,随你怎么,怎么想,但是我告诉你,除非张浩不去注册这个公司,只是是注册,我就要看到那份股权分配书。曹晓秋,我要你认下这件事情,要么即使你逃回你那个县城,我张一鸣也要把你给追回来。
张一鸣恶狠狠地完,拿起大衣摔门而去。
曹晓秋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的抽搐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心里痛苦的纠结着。
张一鸣坐在车里,平时很少抽烟的他,幽幽的点燃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再吐出,顿时眼前迷茫一片。他静静地盯着它,看着它慢慢自燃。
张一鸣心里痛苦的抽搐着,曹晓秋的眼泪,歇斯底里的声音,还有那些尖刻的话,刺痛了他的心。他为官多年,表面上仕途光明,但是这些年也是历经坎坷,他深知这个社会有多么复杂,人心有多么险恶。所以他选择去成就曹晓秋,就是让她在这样一个复杂的社会里,能够披荆斩棘的生存下去,而且能够活出一番属于自己的精彩。他知道曹晓秋需要一段很艰难的过程。
张一鸣又吸了一口烟,红红的火星闪现,紧接着又归于平静。青烟依然袅袅,直到它彻底燃完,才渐渐消散。
曹晓秋的心里乱极了,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去面对张浩。她慢慢的走着,来到了曾经路过的桥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