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少爷,您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您身子不好,这么冷的不应该出门。”
一个四十出头的老妇人着急忙慌地从里屋跑了出来,将手中厚实的披风披到男人身上。
男人不喜这般厚重的东西,一把手将披风脱了下来,送回妇人手郑
“乳母,我已经二十五岁了,不是孩子,不需要这么照顾我。”
他最痛恨的,便是整个李家上下因为他常年生病而同情他。
明明在很早之前他的身体也那么健康,他的脸色也没有那么无光。
思及此,他冷冷的眼神看向正殿径直走了过去。
此时,李靖坐在正殿正品着茶看着李府近日的开销,未曾见到李贤走了进来。
又或许是,他根本不屑看到他。
待到许久之后,他拿起一杯茶饮水却察觉水已经变得冰凉,这才将眼神转到了别处,注意到走来的李显。
他放下手中的账本,轻笑道,“哥哥,今日去了哪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你可知乳母有多担心你吗?”
李显的手浑然握成了拳头,清脆的声音响彻殿中,冷笑道,“难为你还能关心我的死活,我以为你早就想我死了。”
李靖微微抬眸,十分坦荡地笑道,“哥哥你永远都是那么固执,不肯相信真相。我从未害过你,是…”
“住嘴,我不会听你的任何一句胡话。”李显将拳头拍到了桌上,有些动怒,止不住地咳嗽。
他不会相信他这个弟弟的任何一句话,当年他亲眼看见他在他的饭食里下毒,吃下之后才一病不起。
如今还想将这种事情推卸给别人,绝对不可能!
他正走到殿门口,突然又停了下来,冷冷道,“今日我见到你画像中的女子了,确实十分美丽,比你画中还美。”
李靖听到女子,瞳孔皱缩,手中的茶盏放到了桌上,“她在哪儿?你对她做了什么?”
“哼,你觉得我可能告诉你吗?”他回头轻蔑一笑,便靠着木门艰难地走出门去,心中十分爽快。
李显心中浮现出那张绝美的脸蛋,如此美丽的女子,难怪他会念念不忘…
李靖听到那话忐忑不安,放心不下。
哥哥一向恨他入骨,对他身边的人也十分厌恶,不知道会对那个女子做什么。
他不过路上偶遇那个女子才记住了她,并没有太多关系,若是因为这个缘故伤及无辜,简直是造孽。
昭华躺在床上看到那扁扁的红包,心想估计什么都没装,并没抱太多期待在心里。
却不曾想到,打开以后竟然是五十两的银票。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那五十两芯片爱不释手。
却又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该不该手下这五十两。
毕竟对于普通百姓来,五十两也许就是一辈子花的钱。
突然有人这么大手笔,她倒有些不敢接。
可是她已经回了屋子,此刻黑灯瞎火,也不知道那人住在何处,实在是不便出去寻找。
只能将五十两银票放回红包,等到什么时候有缘再见那人时将银票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