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已经到了古稀之年，打心里害怕死亡。随着年纪的增大，他的这种感觉也是越来越强烈，心里也是越来越害怕。

他不止一次地羡慕身边的年轻人，憧憬那只有在心底里想象的奇迹。如今，这朝思暮想的奇迹就在面前。他用近乎颤抖的语气问道：“您您看我可以吗？”

“老零！”莫甘娜明显有些嫌弃，不过为了之后的事，她还是随口道：“不过，我可以让你重获年轻，不惧死亡。”

最后的这句话，仿佛一把利剑直击老伯的心灵。他当即丢掉拐杖，“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莫甘娜的面前，哀求道：“我我我，我想追随您。”

“你？”莫甘娜看着四周无声的百姓，哈哈大笑道：“我可是恶魔女王，在你们的词典里，我就是丑陋邪恶的代表。现在，你还愿意吗？”

这句话时，莫甘娜看向的却是张凡。张凡无奈地指着脚下的恶魔道：“变成这幅鬼样子，你也愿意？你也看到了，他刚刚可是要吃饶。”

这句话一出，周围的百姓开始害怕起来，想要逃跑却又不敢。

那老伯闻言神色一怔，吃人这种事，对他来还是难以接受的。一时间他的态度开始有些犹豫起来，但是眼睛一直都盯在莫甘娜的身上。

“可以不吃人吗？”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莫甘娜笑笑：“我们恶魔崇尚堕落和自由，你若不想吃自然可以不吃。再了，恶魔只是随心所欲。人肉，又不是恶魔的主食，自然也是可有可无。”

“那我愿意！”这位老伯立即就跪着给莫甘娜扣了头：“请，女王收留我。”

莫甘娜又对着周围的年轻人道：“加入我们恶魔，你们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任何东西。拥有不死之身，拥有强大的力量，你们可以为所欲为”

张凡没有出声阻止，看着神色渐变的众人，他心中即便是再惊讶，再不舒服。这也是人家自己的选择，他也没有那份操闲心的觉悟。要不是老道的原因，他都懒的来。

“噢！”莫甘娜大笑着，指着旁边面无表情的张凡道：“很好，现在大声的告诉他，你为什么愿意加入我，愿意加入恶魔。”

那位老伯毫不犹豫，就像一只听话的哈巴狗。没有犹豫，神情激动地浑身发抖，又像是发泄一般，大声地嘶吼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周围围观的人都很静，特别是那些个老人，眼神有意无意地期待着。至于年轻人，也没有了所谓的害怕。莫甘娜向地上，跪在自己面前的老伯一挥手，像神一样的恩赐：“如你所愿！”

至于张凡，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去。就连一直盯着的他的阿托，也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对方就消失在了原地。

莫甘娜看着离去的张凡，遗憾地对阿托道：“本来女王还想给你找个伙伴的，可惜啊，这子鬼精鬼精的，不好搞呦！”话间拿出一个，装满了血液的玻璃管，交给身边的阿托：“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用在咱们恶魔的基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