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的工作大概就是帮忙提东西,买点东西之类的打杂的工作。”
“嗯。”
澜珊似乎想不到什么言辞来继续与晨耕的交流了,事实上,奴隶与主人之间生的隔阂让澜珊没有多少话跟晨耕交谈。沉默了片刻后,澜珊才继续道:“你可以不叫我主人,我不喜欢这个词汇,你可以叫我珊珊。”
这下子到晨耕沉默了,他脑袋里面思考着什么东西,亦或是走神,想到了那一条展翅翱翔在空中的龙,亦或是单纯思考着往后余生的道路。
“嗯,珊珊。”珊珊两个字被晨耕念得有些怪异,但是门外的敲门声又再度响起,澜珊难免偏头望了一眼门口,眼角多少有点不满与愤怒的神色。
“就这样吧,我暂时教你这么多东西,我们先下去吃点东西。”
澜珊从椅子上站起来,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在睡觉时候弄歪的盔甲,随后又散开自己的发髻,黑色的长发飘飘,然后又被灵巧的卷了起来,制作成新的发髻,那柄不知名材质制作的发髻针看上去有点尖锐,随后用发髻针固定住整理的干净利索的发髻。
澜珊这才打开门,门外是脸上带着和煦笑容的刘云。
“珊珊,几不见真的好想你,你都到哪去了”一边着暖男的话语,然后刘云看到了紧随澜珊后面的晨耕。
石化。
这个野男人是谁?怎么会从珊珊的房间出来?难道昨不对。
刘云没有认出前些还浑身浴血的晨耕,但是却从剃成短发的晨耕脸上,看到了那个只有奴隶才会拥有的奴隶烙印。
奴隶烙印可不是随便可以去掉的,这种标了甄别奴隶与平民的烙印能够深入到骨骼,哪怕是把烙印所在的皮肉全部割去,依旧可以在骨头上看到那个烙印。而且,哪怕是用治愈魔法愈合割去的血肉,依旧可以从新长出来的皮肉中看到奴隶烙印。
跟在珊珊背后的,是一个奴隶。
虽刘云曾经认识的澜珊是不喜欢奴隶制度的一个人,但是相比较从她房间里面跑出一个野男人,尾随着澜珊走出来一个奴隶更令刘云接受的多。
“珊珊,这位是?”
刘云挑挑眉,提示澜珊介绍一下自己的奴隶。
“他叫晨耕。”
“噢,晨耕看上去真强壮,而且看上去健康状态不错。”晨耕刚刚才从昏迷状态苏醒,脸上看上去有些发白,而且累月的饥饿让晨耕的身体看上去格外的消瘦。刘云毫无廉耻的赞美着澜珊的眼光。
“是吗?他你可能也认识,他就是前些跟我战斗在斗兽场中的那个角斗士。对了,晨耕,他叫刘云。”澜珊让双方都彼茨认识了对方。
???
刘云一想到那个角斗士,就跟吃了苍蝇差不多的恶心。然而不仅仅是如此,澜珊继续话道:
“你的博彩手法这么好,想必,已经从我们身上赚取不少钱了吧?”
个屁!
刘云脸上风轻云淡,但是心头嚎叫起来了,他可是把所有钱都压在晨耕会被魔法一招秒杀上,然而,晨耕掏出的那个剑挑火球的技巧一下子让刘云损失惨重。不光是百人战中赢来的钱全输了,甚至连本金都一毛不剩。
刘云意味深长的望了晨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