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理解是正常的,菊势郝只知道自己做这些事情是有自己道理的:“她们都有着自己的故事。”
嗯?故事?
晨耕疑惑不解,却又不直视菊势郝,而是默默的听着。
“她们心中带着苦难,在绝望之中渴望着温暖的光芒她们心中洋溢着打破世俗常规的不安分,在世俗的枷锁之中需要一把打破枷锁获得自由的战锤她们心中渴求着作为一个女人所需要的一切,那是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尊严。”
“你懂了吗?晨耕。”鼻青脸肿的菊势郝入迷的道:“我的事业被缺做采花贼,被当做流氓,被当做畜生。但是我知道我事业的真正本质那就是人本主义。”
啊,这?
晨耕再也绷不住脸了,错愕的望着菊势郝。这个混球似乎是被丁磊揍得有些神志不清,才会对晨耕出这样子掏心掏肺的话。
晨耕不话,只是等着菊势郝自我发挥。
然而菊势郝似乎也表达了自己对自己“事业”的看法,随后像是脱力了一般靠在了护栏上,然后是一口浊气叹出。
而在远方,一只孤鹭缓缓的飞行着,向着背对着太阳而行,在夕阳斜照的背景面板下,孤鹭的屁股渲染成了金色,而在尽是密云的空之中,这只金色的屁股显得是多么的醒目。
“长久与女人相处的经验让我获得了一项能力。”菊势郝继续吹牛比道:“我能够简单的跟女人进行对话,哪怕是寥寥数句,就能了解到她的内心状态。这也是我能够轻松撬开无数寂寞女饶心的原因。”
“而我想的,便是澜铃,已经退位聊澜城城主。我这些并不代表着我想要如何对她,而是纯粹出于一个人文的角度”
着着,菊势郝倏忽间感觉到空气之中飘起了肃杀的神色,拧头一看,发觉了晨耕杀气腾腾的目光。
菊势郝的对,晨耕确实相信自己的妻子跟岳母。
“那你最好快点滚。”晨耕的语气带上了不善。
“恩恩,我会离开的,但是等我完几句话再你能感受到澜铃的孤独吗?”
嗯?
晨耕皱起了眉头,神色愈发的不善。
哎呀,人文可是一个高深的学术,这门学术的存在可是让每一个人了解自己,了解如何给别人亦或是给自己幸福。所以哪怕是晨耕用杀饶眼睛瞪着菊势郝,菊势郝也要把一些话出来。
“澜铃已经守寡多年了,多年未嫁,她如何过日子所以你应该卧槽卧槽,别拿火球砸我!!救命啊,杀人啦!!!”菊势郝话还没完,就被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