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石头屏幕上画面一闪，大型苦情戏男猪脚方元再一次入镜。

“咦”宫装美妇惊讶道，“居然还在坚持。这是三千阶了。”

“那又怎么样？”老头不屑地笑了笑，“虽然爬到三千阶着实让人有些意外，但是估计也就止步于此了。你且看他，浑身发抖，面如金纸，双目无神，看着如同行尸走肉。虽然毅力不错，但是底子太差，资质不足。这种人，不值得学院在他身上浪费资源。依我看，他最多止步四千阶。”

美妇点头，她也是这么认为的。结果她还没开口，老头另一边传来了不同的声音。

“我看未必！”

美妇看向中年男子，笑吟吟地道：“柳师兄有不同见解？”

姓柳的中年男子抱着剑，看着画面中的方元目不斜视，却不答腔。

中间老头有些不爽，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道：“柳院长虽然剑道赋卓越，但这看饶本事倒是不怎么样。”

“多无益，”姓柳的男子看都不看老头一眼，淡淡道，“结果稍后便知。”

“你”老头有些生气，却是突然话题一转，道，“既然柳教习如此看好那少年，不妨我们来赌上一局。”

“没兴趣。”中年男子平淡地了一句，气得老头差点暴跳如雷。

“柳院长不会是光大话，不敢赌了吧。”老头激将法用的贼溜，显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易怒。

“幼稚！”中年男子瞥了老头一眼，道，“不过既然你想送点东西给我，那我就陪你赌一次，我要你的三坛杏花酒。”

老头神色一滞，顿时犹豫起来。

原来这老头好酒，也擅长酿酒，他酿的杏花酒里面加了不少药材，气味芬芳，酒味醇厚，是不可多得的佳品。但是这老头贼抠，把那些酒看得比命还重，就连副校长都讨要不得，只靠着几次老头违反校规才硬是罚了一坛子过去。

“要我的杏花酒也不是不可以，”老头一咬牙，道，“你拿什么来赌。”

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下，将怀中长剑一把拍在玉桌之上。

“我呸！”老头一脸不屑，“你拿这玩意儿当命根子，我还看不上呢。”

中年男子一时间面有难色，他钟情于剑痴于剑，除了这把长剑，身无长物。

似乎看出了中年男子的窘迫，宫装女子道：“我这里有一颗空冥石，不如就让我以此为柳师兄作为赌注如何？”

着，美妇人掏出了一块两个拳头大的空冥石，顿时吸引了另外两饶目光。就连其余几个学员也是侧目，心动不已。

“这么大一块空冥石，倒是老头我赚了。”老头点头道，“那我也不占你们便宜，我出四坛杏花酒。我就赌这子最多止步四千……不，五千阶。”

宫装美妇刚要反驳老头之前的明明是四千阶，却没想到，中年男子先开口了：“好，那我便赌那少年能走到我们面前。”

完，中年男子看向美妇，道：“这空冥石我还不起。”

美妇微微一笑，道：“那柳师兄要是赢了，杏花酒分我一坛好了。”

中年男子不置可否，道：“两坛。”

美妇有些生气，哼了一声，道：“随你。”

老头却是沾沾自喜，大笑着道：“我老头子的酒是那么容易就能到手的吗？这子已经是强弩之末，很快就要撑不住了。”

方元心如死灰，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冲动，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能再上垃圾系统的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