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我……我得想想办法!”萧慕云拿着折扇突然站起身来。
“师父?”墨羽目光疑惑的看着她。
“羽,眼下我们得自己想办法!他们……他们刚才师父……为了救大师兄……死了!”
“师祖……怎么会?我不信!”墨羽那如星夜闪烁的美眸徒然睁得老大,不可置信的想法溢于言表。
他原本也是好奇山下那些人来干嘛,只是还没姑上问,然而如今萧慕云主动告诉了他,他却根本不相信!他的师祖可是仙界最强的仙尊,是庇佑了仙界近万年的仙界第一人,怎么可能会这么无声无息的就死了呢?
“我也不信,师父走的时候明明是去白蛉圣女那讨酒喝了,可是白家的族长却来问我们要人。如今师兄又是这个样子,我们如今谁也指望不上,只能靠自己了!羽……”
“师父……可是,我们还这么……我们……又能干什么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总之……先做我们当下能做的事吧!一会我再去一踏房,先看看师父之前留下的笔记。那里有那么多药材和丹药,我才开始炼药没多久勉强算个入门,或许……只是我不认识治好师兄的丹药而已呢?羽就……先照顾好师兄吧!拿着,这是的我传信玉,你先用着!我暂时先用师兄的吧,有什么事你用这个跟我就校师父之前还,转眼你也快十岁了,也该给你准备一块了……”萧慕云着着,没忍住哭了起来,墨羽拿着通信玉呆呆的看了她半晌,也跟着大哭了起来。
在云山之巅,凌乱的竹舍里,两个突然失去所有依靠的娃儿抱团哭在了一起。
沉积了十几的焦急不安、担惊受怕和萧亦清突然传来的死讯……众多的情绪都在此刻恣意的宣泄着,两人哭累了,竟然就这么抱成一团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中,萧慕云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她看到了萧亦清一派悠闲,溜溜达达的回了穹庐,手里还拎着他诓骗来的酒壶!她还看见楚河一如既往的打了胜仗,带着礼物也回来了……
然而当第二梦醒之后,生活还在继续,还有昏迷不醒的楚河在等着她们照顾。
萧慕云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办法逃避了!她是仙尊的徒弟,又怎么能如此就气馁?就算为了最疼自己的大师兄,她也绝不能放弃!
下定了决心,她便开始计划了,先是把丹房里所有师父写的笔记搬回了自己的清雅筑,接着就厚着脸皮去云山的几大支系求助。
开始几大支系还拿不准萧亦清到底死了没有,表现的十分客气,对她也礼遇有加有求必应。派了不少大夫跟着她去给楚河瞧病,为此萧慕云还不顾安危的把云山的封山结界给打开了。
然而左瞧右看的,楚河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几大支系的酒囊饭袋都拿不准。自从上次灵力风暴的事后,楚河的情况倒是稳定下来了,除了昏迷不醒外,单表征上看,怎么也不像马上就要死聊样子。
萧慕云似乎也瞧出了他们不靠谱,便开始拿着萧亦清的笔记,似懂非懂的做实验,萧亦清私藏的那些,无数昂贵珍稀到令人发指的药材在她手底下打了水漂,纷纷化作了一块块形状怪异的不明物体。
再后来,几大支系似乎也发现楚河这病可能好不了,仙尊又始终也没出现,对她的态度就明显怠慢了起来,时不时的还会甩个脸子给她看。
从没管过家也不知道物价几何的萧慕云,只能独自带着墨羽支撑。
短短几年的时间,为了给楚河看病,萧亦清留在家里的东西被几大支系连骗带偷的弄走了不少。
渐渐的,终于连二饶生计问题都让萧慕云开始发起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