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斜,君弈盘坐在山头,看着前方的飞瀑,远处的虫鸣蝶舞,心绪难明,洛妃只是斜倚在他的肩头,静静的陪着。
有时候,无声的陪伴胜过任何劝慰良言。
繁星漫漫,皓月当空。
洛妃看着身侧人坚毅的脸,清澈的眸,轻轻开口呼唤:“君大哥”
“怎么了?”
君弈垂眸,柔情的看着洛妃,环着其的手臂稍稍用力,向自己紧了紧,心中波荡的涟漪,稍稍平缓了些许。
“你不担心她吗?”
“没什么好担心的,有些事总要过去,有些人也不过是生命的过客。”
“可她的状态,真的有些微妙,这是一道很难跨过的坎。”
“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时间终会将其冲散。”
君弈将洛妃揽在怀中,轻轻抵着她的脸,诉说着的同时,还有些好奇,轻笑道:“你怎么问这个?担心我吗?”
“谁会担心你啊?”
洛妃翻了一个白眼,却是别有风情,又听其轻叹一声,目光朦胧道:“我是担心无念,感情的路,远比武道难走。”
“你想说什么?”
君弈听着洛妃的话,心头诧异,似乎觉得其欲言又止,随即,君弈好似恍然大悟一般,刮了刮洛妃的鼻头,取笑道:“你是担心我生出恻隐之心?还是担心我与她再发生些什么?恩?”
“这又什么可担心的。”
洛妃摇了摇头,对君弈有些无奈,轻抚着其胸口,道:“你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心心念念的只有仇恨,自然注意不到。”
“苏无念在看到你的时候,眼神,情绪,完全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整个人都被巨大的惊喜所操控,娇媚的眸子里,满是情意。”
“那又如何?”
君弈不太在意,只是心中却再起涟漪。
“其用情至深,用爱至诚,你此番如此打击,或许会让她一蹶不振。”
洛妃声音温婉,宛如一缕清风拂过君弈心头,柔声如波:“既苏无羡解释,苏家背叛别有内情,又何必牵扯到一个无辜女子身上呢?”
“你呀,就是执念太深,何必非要去钻牛角尖,冤有头债有主,又为何非要牵连到她呢?”
“这”
君弈皱眉,有些不明白洛妃的意思,但其心结,却是稍稍打开了一些。
“千年前,苏无念与族人决裂,自改念君安,立念君舫,甚至甘愿委身烟柳之地,其目的不言而喻。”
洛妃的玉手抚在君弈胸口,轻轻的按着,眸光清亮,继续道:“一个女子,能为你做到这般地步,你又何必非要去纠结与其无关的仇恨呢?”
“将其强加在苏无念的身上,你不觉得有些残忍了吗?”
“残忍?”
君弈一怔,垂目看向洛妃,没想到她竟会说出这番话来,不由得勉强一笑,道:“妃儿,不要再去说这些,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
“此后,苏无念想通了,也会从中走出,过新的生活。”
“新的生活?你怎会这么想?”
洛妃有些诧异,却是缓缓起身,站在崖边沐浴月光,柔声如风,道:“若是她真的能想通,能走出,如何会历经千年都在坚持一个执念?”
“妃儿”
君弈站在洛妃身后,看着其纤细的背影,却是觉得有些不知所措,满目茫然:“你,到底想说什么?”
洛妃回眸,认真的盯着君弈:“哀莫大于心死!”
“此番打击,不说走出,苏无念若是能在信念崩塌,执念折断的时候活下去,都已经极为难得,不过”
“你还是想想她能不能从昏迷中醒过来再说吧。”
君弈闻言一怔,脑海中却是骤然轰鸣,原本平静的心中涟漪荡起,甚至卷起层层浪潮,或有滔天之势。
“君大哥”
洛妃踏前几步,伏在君弈怀中,依恋的嗅着其身上的味道,温婉道:“莫要因无关者的仇恨蒙蔽了眼睛,用心去感受,随心而为。”
夕阳西斜,君弈盘坐在山头,看着前方的飞瀑,远处的虫鸣蝶舞,心绪难明,洛妃只是斜倚在他的肩头,静静的陪着。
有时候,无声的陪伴胜过任何劝慰良言。
繁星漫漫,皓月当空。
洛妃看着身侧人坚毅的脸,清澈的眸,轻轻开口呼唤:“君大哥”
“怎么了?”
君弈垂眸,柔情的看着洛妃,环着其的手臂稍稍用力,向自己紧了紧,心中波荡的涟漪,稍稍平缓了些许。
“你不担心她吗?”
“没什么好担心的,有些事总要过去,有些人也不过是生命的过客。”
“可她的状态,真的有些微妙,这是一道很难跨过的坎。”
“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时间终会将其冲散。”
君弈将洛妃揽在怀中,轻轻抵着她的脸,诉说着的同时,还有些好奇,轻笑道:“你怎么问这个?担心我吗?”
“谁会担心你啊?”
洛妃翻了一个白眼,却是别有风情,又听其轻叹一声,目光朦胧道:“我是担心无念,感情的路,远比武道难走。”天平x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