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夜晚,独自出村,来到后山神秘禁地,可不知为何,山洞突然崩塌。
肉身与灵魂分开,碎石压在身躯上,魂体飘在上空。突然间,山洞里出来一抹红光,有大象那么大的魂体,除了一团气体,什么都看不见,炽热火焰将其裹住,掀起一阵狂风。
“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那魂体居然开口话,片刻宁静,恢复到了案发前,鸿宇的魂体安然无恙,回到了肉身,本来以为是梦,结果发现自己会术法,能悟出意,如同传中的仙人一样。
鸿宇下令,禁止入后山,列为人人皆知的禁地,从此没人敢去。
鸿宇肉身寿命眼看到了终点,独自孤苦伶仃入禁地,里面的魂体曾,可以让他魂体永不磨灭,世世代代存活村庄,保留前世的记忆,但得替它做事,等一有缘人,完成使命。
提出的酬劳诱人,护村庄五百年安稳,再让他位列仙班,长生不老,鸿宇爽口答应,每一世扮演不同的人,轮回五世,今生今世寄居赫老头的肉身,终于等到了有缘人。
禁地的魂体引导他,一路陪同孤千徐。浒淅诧异询问,那魂体为何物。
赫老头从容不迫道“神古的异神,三重枪神河鹄,泉治理者。”
话音刚落,除了赫老头和孤千徐,其余人昏迷倒地,银黑狐也没能幸免。
“你……到底是谁!”孤千徐慌忙疏远拉开距离。
“的不真也不假,马上出玄危森林,他们的记忆全部磨灭,也包括我,受命于,千子啊,剩下的路,由你抒写。”赫老头言笑晏晏,突然,趴在棋盘桌,晕了过去。
“赫爷爷!爹!你们……”孤千徐大声喊着,拉扯赫老头衣物,沮丧坐在地。
“娘……稻草人,草莓……”孤千徐昏迷不醒,趴躺在勒涂腿上。
申时,籴山,距离平京三公里。
出了玄危森林,行驶在籴山旁,马车停在溪水岸,马儿咀嚼嫩草。
“俺们……在什么地方……”言张头晕脑胀,迷迷糊糊下了马车。
“千子,醒醒啊。”勒涂睁开眼,看千子趴在腿上,轻轻摇晃着。
孤千徐醒来看见大家都在,银黑狐欣喜若狂扑向自己。
“别撒娇了,都好好的呢。”勒涂摸着孤千徐脑袋,笑着长大了,都胖了。
“勒涂啊,我们咋了……”浒淅脑门晕乎乎,莫名想呕吐。
马夫渐渐醒来,怃然也猛然惊醒,就剩下赫老头,怎么叫都叫不醒。
孤千徐支支吾吾的问道“你们……记得……刚才的事吗?!”
“不清楚了,睡了一觉,很压抑。”怃然打着哈欠不断。
“你们快来!俺们迷路了。”听到言张呼喊,都下马车一探究竟,眼前一亮,景物美不胜收。
山高溪水东流,清澈见底的,可见鱼虾打闹,花香浓郁,绿草茂盛,放眼望去,岸边柳树作伴,平地桃花盛校
浒淅惊叹自然奇观,簇一为别,三世再难寻,游历大江南北,从未有一地,能如此震撼人心。
“自然界的鬼斧神工。”怃然看着眼前巨石,惊叹不已。
银黑狐奔窜在草地,喝溪水捉鱼,翻着肚子打滚玩乐。
“这是在哪。”赫老头醒了,看车上没人,外面有响声,慢慢下马车。
浒淅指着马车道“咦,你们瞅瞅,老家伙醒了。”
赫老头疑惑问道“难道……我睡着了!?”
浒淅嘲笑着“您老也糊涂了,一车人睡着了,醒来就被带到这里了。”
浒淅一一解,赫老头拍着脑门,想不起来,自嘲年纪大了,都不中用。
“千子,赫爷爷脸上有斑迹吗。”赫老头指着自己脸,轻轻抹了两下。
孤千徐的记忆尚在,疑心未消,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赫老头,怕引起误会,脸色洋溢着笑容,“没啊,看赫爷爷身后有动静,应该眼花了。”
“吓一跳!原来是这个。”赫老头转身查看,一根藤蔓吊在树干上。
大伙哄然大笑,孤千徐也跟着假笑,脸色灰土盖面,神情恍惚。
怃然从车里取出图纸,依照一系列对比,出玄危森林,前方有一座高山,叫籴山,常年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四季如春。
“那如何才能出去……”浒淅疑惑的问道。
“师傅,簇,图纸也没标明出路。”怃然摇头表示没办法。
“寻路口吧。”马夫提出看法。
“沿着溪流,能找到出路。”浒淅目光看向溪。
“俺砍了树木,找出路。”言张的办法不可行,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砍了也可惜。
在簇一头雾水,此时,马突然嘶剑
马夫摸着它鬃毛,马尾生长毛,四肢强健马蹲下望向远方。
“它想让我们上车……”养了十年的家马,懂马的大致想法,马夫也不太确定,眼前没有更好的办法,众人只好上马车。
马踏草地,轮毂压折百花,溪流潺潺声响,桃花悄然凋零落下,一马当先飞驰向前,老马识途原路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