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寒很是赞赏地看着黎椛,这姑娘还真是聪明,一点就通嘛!她还准备了一肚子的辞给她解释一番呢!
“既然你我的体质可以辟邪驱鬼,那我亲自照顾母亲的话,她是不是就可以痊愈了?”
刚觉得这姑娘聪明,怎么立马就犯傻呢?
“你老爸那个妻奴,我不过是躲了你妈的一口,他就恨不得把我撵走。你妈见到你就发病,你爸还会让你守在旁边?再了,虽然你八字纯阳,可你是个姑娘家。女体为阴,多少还是不能发挥纯阳八字的最大功效。”
艾寒打量着黎椛,琢磨着怎么才能改善一下她的这个弊端。
总不能送国做手术去吧?
“嘻嘻,花花,能不能借点血给我啊?”艾寒瞬时换了一副嘴脸,宛若变成了一个奸商。
其实不是艾寒不想拿这本事去赚钱,只不过抓鬼驱邪什么的要准备符咒阵法朱砂黑狗血什么的,麻烦得要死。
有那个收集材料的时间精力金钱,还不如让她去挨揍!
黎椛也是干脆,找来个蜡烛和匕首,消了毒之后便在掌心划了一下,用一个瓷瓶给艾寒装血。
看着炯炯的鲜血流入瓷瓶之中,艾寒的眼睛都亮了。
纯阳血啊!这可比那些鸡冠血黑狗血什么的有用多了!
接了一瓶之后艾寒才恋恋不舍地收了起来,显然是觉得一瓶不够。
“我再去拿个瓶子来。”黎椛看出了艾寒的不满足,但她既然能救母亲,区区一点血而已,她不在乎。
艾寒像对待珍宝一样将瓶子收起来,“别别别,一瓶够了。你以为你是血库啊?想拿多少拿多少?晚上让厨房给你弄点猪肝补补,以后我再用的时候再找你就好啦。”
接着艾寒丢下黎椛就跑到楼上书房,一脚把门踹开。
“黎老头儿,快,有没有毛笔借我用用。”
黎建军正戴着老花镜在那看书呢,被艾寒这么一闯还吓了一跳。
“哎呦呦,你这丫头啊,能不能有点规矩!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一惊一乍的。”黎建军捂着自己的心脏笑呵呵地抱怨,明显没有怪罪的意思。
从抽屉里拿出几个盒子,在桌上摆了一排。
“瞧瞧,想用哪个?”黎建军的语气带着满满的骄傲和得意,像是个求夸奖的孩子。
可艾寒却不懂这毛笔书法的门道,一个个拿起挥舞几下就丢回盒子里,这粗暴的动作可把老爷子给心疼坏了。
最后还是拿了一根狼毫湖笔,了句谢了就跑了。
徒留黎建军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背影一边无奈摇头,一边苦哈哈地将桌子上散落的毛笔收起来。
艾寒没去别的地方,反而是来到了黎夫饶房门前,拿出兜里刚从黎椛那接的血,心疼得不校
唉,先用着吧,用光了再找黎椛要!羊毛出在羊身上,用在黎夫人身上也不算是亏吧?
用毛笔蘸了些血,艾寒抬笔就在房门上开始挥毫泼“血”起来。
黎椛追上艾寒的脚步,看到她没有将血用在别地方而是用来帮助母亲,心中感动万分。
“艾姐,你这是……?”虽然感激艾寒,但却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血画在门上。那些道士大师不都是用的朱砂吗?
艾寒将笔随意地往后一丢,掐着腰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然后神秘兮兮地对黎椛道:“这叫下网。接下来,我们就等着大鱼入网吧!对了,交代下去,不要让人碰坏上面的图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