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红衣的邹荡原本正一手拿酒,半躺着看夜空的星辰。
可不知这么的,忽然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三哥。”德王府的小世子邹时锦蹲下身子,给邹荡递了丝帕:“是不是着凉了。
“哪能是着凉了,怕是有人想着了吧。”刑部尚书家的小公子萧思懿坐在船头,手里把玩着极品的血玉:“多行不义必自毙啊,荡爷,又出门招惹谁了?这连打两个喷嚏,明显被人家小姑娘惦记上了吧。”
邹时锦好奇,问:“哪家小姑娘?”
“还能招惹哪家小姑娘啊啊,除了护国公府那位,换做谁三哥都不想搭理啊,是吧,三哥?”
一身风流气度的上官珏笑眯眯的看着邹荡:“我小嫂子又惹你不开心了?所以您这是借酒消愁?”
邹荡懒散的坐着,眉宇间没什么情绪。
明显不想搭话。
上官珏从怀里掏出西域进口的上好雪茄,点上,递到邹荡嘴边:“三哥,三嫂就这么招人嘛?”
邹荡苍劲的手指夹着那烟,自然熟练的轻轻抖落烟蒂:“不招人爷能颓成这个样子?”
她就差没把他的心魂给夺走了。
上官珏哈哈直笑:“也是,听人说咋们三哥今日一进柳府的门就朝着小嫂子去了,明明在乎的要死,偏偏还装出一副不知道人家是谁的样子给别人看,唉,若是被别人知道三皇子殿下为了一个女人慌忙赶去柳府救场,甚至连游湖钓鱼都不去了,恐怕会惊掉下巴吧。”
“要你多嘴。”邹荡忽然转过眸子,眼神凌厉。
上官珏一身黑衣,他不在意的席地而坐,拿过地毯上摆着的空酒杯,提起一壶好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就恼了啊三哥,不是我说,你这不是白费功夫嘛,谁看见未婚夫认不出自己能高兴的出来啊,你这么对待小嫂子,她能察觉的出你对她的情意?她怕是以为你想要她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