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离沫、苏言便带上黄钰和伯奇准备出发,黄钰一家已经在城门外等候。黄钰的两个姐姐因为身怀有孕,所以被离沫托付给城君陈婆婆代为照顾,毕竟此行谁也不知道吉凶她们还是安心留在城里养胎比较稳妥。一行人来到苍岩山已将近正午时分,刚到山脚下的村庄便见一群山民跪倒在一群官差面前,只见为首的老妇人一边大哭一边说着:“官爷,冤枉啊!我们世代居住此地,都是民风淳朴之人啊!”说完,老妇人以头触地仿佛是一块顽石。
“刁民!”一名衙役大声说着,“你们这群刁民,若是再敢阻拦差爷办案就把你们就地正法!”
“官爷,他们不可能是凶手啊!您看,当年睿宗来此处征兵抗敌,这是征军令,我的夫君当年战死沙场两个儿子也都身有残疾,他们可都曾是保家卫国的将士怎么会是凶手呢?”那老妇人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张盖有官印的文书,只是纸质已经发黄,可见是有些年头了。
“你这老婆子,本来看你年纪大了不忍动粗,看来真是给你脸了!”那衙役说完就抬起腿,作势要踹向那老妇人。
危难之际只见一道身影突然晃过,那衙役便被踹飞到数丈之外。那人影转身扶起跪在地上的老妇人,仔细一看这人正是黄钰。另外几个衙役见有人阻拦,便抽刀上前朝黄钰砍来却都被黄钰一一躲过。为首的捕头见对方颇有实力,所以立刻亲自动手。这捕头本就学过硬家功夫,和黄钰过招竟丝毫不落下风,加上无数的作战经验,竟渐渐在身手上压制住黄钰。只听身后传来娇媚的声音:“踢他膝阳关,再封住他的神爵穴!”黄钰照做,再看那捕头已被击倒在地。说话的正是苏言,说话间已来到黄钰身边。
“你这贱人,竟敢阻拦官差!我看你们两个就是惨案的凶手,来人带走!”那捕头刚站起来就吩咐手下的衙役准备拿人,却见苏言一闪身来到那捕头面前照面门就是一拳将他打翻在地,紧接着踩住那捕头的胸口。
“你这捕头根骨还算不错,可惜在官府里却只练成了一张贱嘴!”苏言说着一边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只听那捕头大声求饶。
“放他们去吧!咱们还有别的事情呢,莫耽误了正事。”离沫轻声对着苏言说。
“回去告诉你们府衙的大人,他若觉得我就是你们说的什么凶手只管派人抓我!”苏言说完抬脚放走了那捕头,只见那捕头一溜烟就带着手下的衙役跑了,连之前五花大绑的“疑犯”都没来得及带走。
“多谢侠士相助,老妇人不胜感激!”那老妇人见黄钰和苏言击退官兵救下自己的儿子连忙施礼,只见之前被五花大绑的两个中年男人也已被松绑向黄钰和苏言纷纷道谢。
“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今日那帮衙役吃了亏,定会带人前来报复,等我们走了这帮村民怕是要吃亏了!”离沫说完叹出一口气,只听她继续说着:“算了,反正也要在这里呆上几日,不如将那些衙役口中的凶手一并抓住,以还这些村民的清白。”
苏言听完离沫的决定发现正合自己的心意,刚打算说些什么,却被老妇人制止:“姑娘不可啊!”
“有何不可?莫非这凶手真是你们村中之人?”离沫问着老妇人。
“姑娘有所不知,这凶案怕是、怕是……”老妇人说着顿了顿,之后压低声音说着:“怕是妖怪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