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不得不承认,陈荩熙的确挺有想法的……
边发呆边走着,萧雨面前突然看到一张放大的毛头,吓得她一激灵,缩着脖子连连后退,再仔细看,原来是只鸵鸟。
咱们村,什么时候开始养鸵鸟了?
“萧雨回家啦。”眼熟但忘记如何称呼的大叔抱住鸵鸟往后拉,忙碌的同时还不忘笑意满满地跟萧雨打招呼。
“是的,叔叔。”虽然忘记叫什么了,但叔叔还是得喊的,“这……鸵鸟是您家里养的?”
“是啊,厉害吧。”大叔自豪地抚摸鸵鸟长长的脖子,“要不是陈家请人来教,我还养不了呢。”
又是陈家,这多半还是陈荩熙出的主意。萧雨尴尬地笑了笑,赶紧走开了。
渐渐黑了,路灯亮了,两边挺拔的树在秋末依旧是郁郁葱葱,站在路边,顺着宽敞的马路望去,一排排明亮的路灯一直蔓延到边,连那高高低低的山路都能看到一盏盏如星辰的灯。
这一路,没有看到一间破房子,两三层的楼房连着院子,靠着山脉,家家户户都能看到生机勃勃的花草,还挂着充满家乡特色的腊鱼腊肉,敞开的车库里是干净的轿车,被树木包裹的广场上是生活悠闲的阿姨大妈们在跳着广场舞。
“汪”
一声中气十足的狗叫让萧雨回过神来,低头看到一双熟悉的,如鹰般的双眼,萧雨顿时就双腿发软,不敢动弹。
陈荩熙家里养了十几条狗,高高矮矮,黑黑白白都有,而且都是田园犬,关键是一条条都十分聪明听话。
犹记得那年,萧雨又被萧妈妈押着去陈家,叛逆心理导致她气呼呼地踹了一脚陈荩熙家门前的桂花树,然后被这只狗追了好几里,那大獠牙,那凶狠的眼神,让萧雨留下来深刻的影响。
这条狗叫什么来着?以前专门接送陈荩熙上下学的……萧雨一时忘记了。
“矿!”
对!就是叫矿!
听到呼声,矿迈着步子走回去,萧雨远远地就看到一位面容和善的妇人走过来,笑着对自己:“没吓着你吧,矿现在老了,都很少出来了,今我还是硬把它拉出来的,都怪我,明知道它脾气不好还带他出来,你没事吧?”
这个人萧雨并不陌生,正是陈荩熙的母亲。
“我……我没事。”
“没事就好。”陈妈妈朝矿招手,领着矿再次回到广场舞的队伍郑
矿趴在树下,依旧远远地看着萧雨,萧雨总能从它那双眼中看到让人害怕地光芒,所以还是转身往回走。
起陈荩熙家的狗,也真是神奇的很,曾经她家被偷光顾,夜深人静的,一家子都睡熟了,并没有发现,但狗狗很灵敏啊,一屋子十几只狗乌泱泱地站在客厅,硬是把偷给咬惨了,据邻居们。
他们都是被偷的惨叫声惊醒的,跑过去看的时候,就见陈家一家子被几只狗狗包围着保护在中间,还有几只狗围住倒地不省人事的偷,那一地的血,吓得他们好几个月不敢去陈家,连和陈家的任何一条狗对视都不敢。
狗狗们也因此被邻居们戏称陈家狗兵。从那以后,整个村都没有偷光顾。
“萧雨!你还吃不吃饭了?”
“吃吃吃……”
“吃就赶紧回来,一到晚就知道在外面瞎晃,你没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