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饶注视下,材哥沉默了八九秒钟,然后才开口道:“我”
砰!
“我”字才出口,大门便被人粗鲁的一脚踹开,一群凶悍的大汉涌进办公室,为首那个带着粗金链子的光头吼道:“材哥,我们来了。”
“快来把这子抓住。”
看到这么多帮手冲进来,材哥大喜过望,一扫之前不好的气色。
“敢动材哥,老子弄死你。”
光头大汉气势威猛,悍勇十足,冲在最前面,只见他抡起砂锅大的拳头朝李义脸上劈头盖下。
“哼!”
一抹寒光在灯光下映照而出,李义比光头大汉晚出手,却后发先至,细针迅疾地插入他身上。
顿时他猛地顿住,保持着出拳的姿势,身子向前倾,拳头出了大半,离李义的脸只有三寸之遥。
可就这三寸,让他与李义像是隔着银河汉霄,永远也别想打在李义脸上。
光头大汉满脸骇然,心里呐喊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动了?”
可没有人回应他。
李义用五气绝命针制住光头大汉后,一刻不停的冲向了其他人。
只见他与人群快速擦肩,同时不断的施展“五气绝命针”,直到身上的针用光了之后才停下来。
此时,室内站着一片,保持着各自姿态,如一座座雕像似的,一动不动。
现在能动的只有寥寥数人,然而他们虽能动却都不敢动,皆惊恐的看着李义如见鬼魅一样。
主要是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太诡异了,李义不过是在那些人身上扎了一阵,可他们却都不能动了,如同被下了定身咒。
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边,恐怕没一个人能保持平静。
“嗯?”
突然,李义皱了皱眉头,发现材哥不见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逃走的。
其实,材哥是在李义与那些大汉交手高峰之时偷偷走聊,他是个聪明人,从来没认为这些人能对付李义,早就有了逃的想法。
所以,刚才才神不知鬼不觉的一个人逃了。
见材哥逃了,李义意兴阑珊,随手解决了剩下的几人,遂向他们拷问情况。
他们一无所知,什么紫草毒、什么老板,一问三不知。
这些事情唯有材哥知道。
不过,李义从他们嘴里知道了材哥的身份,也知道材哥的全名叫全德材。
李义微微吃惊,没想到材哥是道上的大人物,恐怕有数千万身价,名副其实的大溃
能让这样的大佬甘心卖命,那个老板的身份还不知有多高。
李义的对手十有八九是个可以一手遮的人物。
尽管如此,李义却毫无惧色,反倒眼中有丝丝兴奋,“越有挑战就越有趣味,不是吗?”
他就是这种越困难越要前进的人。
这里已经没什么可留下来的了,李义从那些大汉们身收回自己的细针便离开了。
从酒吧出来已是夜晚,皓月当空,耿耿星河。
霓虹灯下,李义在夜风中徐徐缓行,灯光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