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公孙珘眼神布灵布灵地看着赤裕:“鱼翅,你知道如果人不开心久了就会生病,生病了就会死的,你要看着我起了吗?”
“你才舍不得,少跟我装可怜,我才不信你这个女人的鬼话。”
“鱼翅,少年,你就这么忍心看着郁郁而终吗?”
赤裕蹙起眉头选择性屏蔽:“我不跟你说话,主子说了你可舍不得死,你且在屋子里好好待着吧!”
赤裕关上门,还在上面加了一把锁,将钥匙挂在自己的腰上,朝着里头道:“等主子什么时候说你可以出来了,我惠放你出来的!”
“天杀的,我要上茅房吃东西方便,你都要让我在这屋子里解决不成?!”
赤裕已经走了,公孙珘并不是很着急,赤裕自然是忠心的,既然说服不了那也没什么好生气。
静下来想想,便嘴角上扬。
前厅,赤淮询问赤裕:“她怎么样了?”
赤裕拍拍胸脯:“主子你放心,钥匙都在我手上,她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我是问她安不安静?”
“一个时辰了,不哭不闹不叫喊,说来也有些奇怪。”赤裕道:“她是不是放弃了,想要好好休息?”
赤淮忽而笑道:“只怕她现在是在想法子如何能够跑出去。”
“主子,那白家姐妹的事情怎么办,这可算是一个比较好的入手点了。”
赤淮嗯了一声,“我不放心那个丫头,你在府中看着,我亲自去一趟蜀州。琅阁肯定是知道白芝的事情,故意隐瞒了。”
“主子一个人去属下不放心。”
赤淮心中已有考量,笑而不语,画面一转,到了琅阁。
琅阁的人敢拦着赤裕却不敢拦着赤淮,赤淮是直接去了花门。方秀看到他的时候气哄哄地骂道:“将军好大的牌面,叫自家的人过来打探还不够,还要自己来,是觉得琅阁对将军有所隐瞒?”
这是挖苦呢,那里头的意思就是:我这边什么都告诉你,你发现了什么却什么也不说,也忒不厚道了一些。
赤淮双手背在身后,悠悠地走进去打量一番:“你们长老在不在?”
方秀哪里知道,岳殊就算是出去了也不会告诉方秀。
“不知,将军既然这么有本事,为何不自己去寻,之不准我们长老就躲在那个角落摆弄花草,制毒呢。”她没好气地说,语气阴阳怪调的。
赤淮点点头,不给面子的一语道破:“不知道还这么理直气壮,你也是第一人了。”
“赤将军是来挑事的?”
“不,我是来找你家长老叙旧的。”说罢,他真在琅阁里找了起来。
方秀内心:“呵,你若是能找到,母猪都能上树了!”
只是这母猪上树的速度着实快了一些,半盏茶的功夫,赤淮就在一堆灌木丛中找到了正在修剪草木的岳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