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淮只想让南宫簌能够轻松一些,所以自己过来问,也想在南宫簌没有想到的时候就把事情给做完了。
为的只是让南宫簌心里舒服,事情结束了以后他们的日子能够正常起来。
只是这几本册子到底会在什么地方,成了一个很大的难题。
那边,觉得南宫簌是在耍自己,认为自己中毒了的南宫安此时忽然做了噩梦惊醒,能到了他的娘血淋淋地在床边看着他。
并且质问他为什么不愿意承认自己,南宫安满身是汗地醒过来。
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南宫安平复自己的心情:“南宫簌说的药应该就是这种东西了……”
既然开始了第一次,往后就会源源不断地做噩梦。
赤淮回来换衣服的时候看到,笑了笑:“你不是说阿簌忽悠你么,这下看你的模样觉得这毒可还满意?”
南宫安番白眼:“她是真的狠,我如此死了,她倒也能解气了。我的母亲害了她的母亲,我害了她,她这般待我,也能说得过去。”
“我以为你会怨恨阿簌,不想你竟然这般透彻。”赤淮扣上护腕以后道:“不过你罪有应得,不值得通情。”
……
赤淮回府,一直在想关于软肋这基本册子的事情,以至于饭也没吃。
南宫簌端着饭菜进屋:“你在想什么呢,饭也不吃,你若是饿死了,我就要守寡了。”
“我怎么舍得让夫人守寡。”他笑了笑,看着南宫簌送过来的饭菜,有些惊诧:“府中没有下人了,做饭菜的事情应当是阿九做的,只是你这……”
这炸得没了皮有些地方还烧焦了的鸡腿还有软不拉机全是汤的白菜,只怕阿九就算是迷迷糊糊梦游起来的也做不出这么南看的饭菜来。
南宫簌嘴角以一个很完美的弧度上扬:“这个……我做的呀,晚饭都凉了,而且阿九做的饭菜我都吃完了,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胃口特别大。那这会儿不是不想麻烦阿九么,我就自己去厨房弄了点过来。”
赤淮憋着笑:“阿簌,有些事情不用这么勉强自己的,你这……”
“这怎么了,这只是样子不好看而已,我刚刚已经帮你尝过了,还是可以吃的。”
赤淮道:“你也说了,是可以吃啊。”
南宫簌愣了一会儿,撇撇嘴药端走这些饭菜:“你要是不喜欢也没必要或者么磕碜人,我弄了好长时间给你做的你就这个态度,日后你爱吃不吃我再也不管便是!”
赤淮连忙放下碗筷去拉住她,轻声地哄着:“我不是那个意思,阿簌,我是打趣的说话的,你为我这般的为难了自己,我如何不知道。”
南宫簌用余光瞥着他:“可你看上去并不是很开心的模样。”
“怎么会?”赤淮将南宫簌手里的饭菜一盘一盘地放回桌上以后双手抱着她的腰:“阿簌不生气了,好不好?”
“我不生气,我怎么会生气呢,你现在有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了,打从宫里回来你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什么都不说,你我既然是夫妻,为何你总是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
“阿簌,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是定不会害了你的。”南宫簌轻轻摸摸南宫簌的头:“不要胡思乱想了。”
南宫簌寻思着他在哄着自己,便不依不饶了。
“你今日若是不说,咱们日后也不用见面了!”
南宫簌不依不饶,赤淮先哄着,到最后觉得很是无奈又觉得好气好笑。
“好好好,我告诉你。”
赤淮原想着之后再说,只是南宫簌这般的追问,自己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便跟她说了清楚。
南宫簌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阿簌,我原想着自己帮你做完这件事再说,只是我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法子能够找到那些册子并且拿回来。”
南宫簌默不作声赤淮自顾自的说着,还以为是南宫簌生气了。
许久,她开了口:“或许有一个人可以帮忙拿出来。”
“若是赤裕,只怕不行,他不善说谎,也不知如何哄骗其他人。”赤淮想着,如果能有合适的人选就应该是……
想到了以后他对着南宫簌会心一笑:“阿簌你说的是公孙义。”
见赤裕的时候,赤裕就说过公孙义对自己的母亲有很深的芥蒂,虽然每一次都适合好的,但矛盾总是三天两头的冒出来。
而矛盾的愿意,就是因为他不知道白兰到底是不是一个为了权利不择手段包括可以牺牲自己血肉至亲的人。
如果他们之中能够找到一个白兰白唤信任的他们又可以信任的人,那这件事情就好办很多。
想到了公孙义以后事不宜迟,南宫簌当时知道岳殊在去见白兰的路上撒了香,他们要进去也是一样的。
南宫簌想要自己去,但是赤淮却说她手无缚鸡之力太去的话太过于危险了。
但是头一次去的赤淮可能也是闻不出那种味道的,商量之下,只能让岳殊去了。
方秀对此就很是不满了:“事事都来寻你,她危险难道你就不危险了么,赤淮没回来你要照顾她,现在赤淮都已经回来了,难道你还要照顾她么,赤淮是干什么吃的!?”
“哈哈哈”听到方秀这么骂骂咧咧的,岳殊是心头喜欢得不得了只觉得方秀可爱:“好了咱们不生气了,这说明咱们比赤淮有本事啊。再说,我本就觉得赤淮是不能与我想必的!”
“比不过也不能这样的!”
岳殊笑道:“无碍无碍,他们既然都说出口了,咱们帮他们一回就是。”
……
岳殊顺着香味很顺利的找到了白兰的小院子,正是四更天,他们睡得香甜的时候岳殊悄咪咪地走进院子。
以防万一在每一间屋子门前都放了迷香进去,确认无误以后找到了公孙义的屋子。
进去以后给公孙义喂下解药,等着他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