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一僵。
抬起苍白的小脸,要哭不哭要泪不泪的神情,幽怨的对清风诉苦。
“清风呐,我把人睡了!”
清风怔的原地,懵懵的望着她,隔了好久吐话来:“死人活人?”
陌浅白忍无可忍,一巴掌赏了过去,怒道:“我他妈还能奸尸不成!?”
原本清风伤的是左脸侧,现在右脸侧也对称上新的伤痕。
陌浅白自认是特别好的主子,赏他两个鸡蛋消肿化於。
清风敷着鸡蛋,望着满脸哀伤的陌浅白宽慰道:“将军,这是大好事啊。”
“把人睡了还好?!”
“嗯,是啊。”清风连连点头:“您已经十九了,在京都谁不知道您是老姑娘嫁不出去,反正都嫁不出去,索性享受云雨也是一桩畅事嘛。”
谈到年龄,陌浅白炸了毛。
“十九怎么了,十九正值花季,怎么就成老姑娘!?”
“是是是,您说花季就是花季。”
平常女子十五成年就早早嫁人,可唯独他们将军眼瞅着快二十了,身边连个影子都没有。
清风继续安慰道:“反正事都成这样了,没有办法回头,您不妨就当是享受嘛。”
“享受,你一个单身狗知道能知道什么滋味?”
陌浅白单身sl十九年,清风也和她一样,他们都是一样,谁也嘲笑不了谁。
“我当然……”清风急停了停,腼腆的傻笑:“在梦里享受过,还是和青纯在一起的。”
清风暗恋青纯快十年,平常看着挺机灵的,可在青纯面前就傻了,跟没智商似的,导致到现在青纯都不知道他的心意。
“猥琐”陌浅白嫌弃的白了眼。
门外脚步声响起,清风率先跑出去看了看,道:“将军,谢候来了。”
谢候迈了进来,见陌浅白手持着书卷看得投入,刻板着面庞,一丝不苟的模样。
这女人,十年如一日的凶残。
从来都不笑一下,从来都没有温和语气,有得只有冷冰冰的命令。
谢候行了礼,陌浅白面无表情的放下书卷淡淡道:“谢伯一直为军营劳心劳力,所以特意给您放几天假,不趁此好好放松,这又喻何意?”
休假?
等他休半月的假回来,还能坐稳军中军师之位?
这不过是她的说辞,在他休假的期间找新任军师,再让新任军师上手军中事物,到时候等他休假回来,还能有什么实权在手?
真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
谢候再次恭了恭手,严肃道:“不知末将所犯何错,将军要这般做为,老将军可知情?”
陌浅白凉了凉明亮的眸,声音都冷凉几分:“谢军师,本将军体谅你年事已高,找个人给你帮帮手,本将军本是一片好意,你却抬出老将军,难道忘记现在掌管将军令的是谁!?”
“……”谢候气堵。
若老将军还在,哪还有她说话的份!?
在老将军面前,他说的话从来都是占份量的,可偏偏这陌浅白油盐不进,刚正不阿,连发火都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明明是个女人,却比一般男人还要有威严。
说话的话,也让人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