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最多待到中午,就要回去接受身体检查,而且泡药浴。她就勉为其难的陪他坐一会儿吧!
厉修澜见柳惜诺坐了下来,十分高兴,“你果然还是怕我死的。”
柳惜诺闭目养神,“我是怕你死,怕你死在我家,我会脱不了干系。”
厉修澜十分尴尬的哈哈一声,“明明就是担心我的,为何要说得这么绝情。你明明不是一个绝情的人,为何要把自己包裹在绝情的外衣下,不累吗?”
柳惜诺睁开了眼,眼中满是不悦,“那是从前,现在我只能自己保护自己。”以前有父母的保护,她可以过得没心没肺,可是现在,她谁都没有了。
厉修澜双眸紧紧的盯着她,“让我来保护你,好吗?”
柳惜诺冷哼一声,“你先保护好你自己吧!”
厉修澜羞愧的低下了头,“是啊!我这样的人,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哪有资格保护别人?”
柳惜诺深感自己说得太重,他的病明明就让他感到自卑,她却是在嘲笑他一般。不过,她什么也没有解释,就这样也好。
厉修澜失落了一会儿,又一展笑颜,“惜诺,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他一边说着就一边站起了身,“本来你昨天突然从晚会上消失了,我还有些担心,不过看你现在这样,是我白担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