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己为什么还不回去呢?
白秋生心中自问……然而下一刻却是忽的疯狂的咆哮:废话,当然是不想回去。要不然谁在这和你这个死胖子来来回回的兜圈子,真是气煞我也。
当然,这咆哮他也只是在心里暗自咆哮,拿不得明面上来。面上他自然是要虚与委蛇,很是和颜悦色的与李长风交谈,这是一个求人者的自我修养。
瞧着李长风脚步已是抬起,白秋生连忙跟上前去,继续谄媚说道:“李哥啊,你就让我待在这里吧!我也不是没有用处的,要不然,我给您老人家端茶倒水也好啊。”
李长风不说话,继续大步跨着。
白秋生以为自己的筹码不够打动李长风,为了留下来,他咬咬牙道:“李哥,我还可以给你捏肩捶背,便是捏脚按摩也是可以的啊。”
李长风驻足不再前行,面上泛起点点兴趣之色,终是回道:“没想到你还真放得下身段啊,以前你不都是不卑又不亢的吗?今天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你。”
白秋生友好微笑,心中却是苦涩无比,难道今后就要当李长风的小厮?但时下所迫,他也只好捏下鼻子认了,不就是按摩捶背吗,他在家里也是经常做的,很是熟悉。
只是家里的是温香软玉,而这个是……臃肿不堪,白秋生欲哭无泪。
他心中这般诉苦着,面前的李长风继续说道:“可是……光是这样还不够吧!这些都是轻松的活儿,你在这儿根本就很闲的,你还是……”
白秋生知道,李长风还是拒绝了他要留下来的提议,天可怜见自己是克服了多少心理障碍,方才说出要给对方捏肩捶背的话来。
而李长风竟是如此不识趣,仍旧无畏所动,在其说话时白秋生猛然瞥见李长风腰间的一样东西。白秋生忽然笑了笑,在李长风还未说完话的时刻,便插口道:“李哥,你要想好再说哦。”
他好像忽然底气很足,很是随意说道:“其实你不让我留下来,只不过以后我的茶酒,也可以减下一大半的酿造工作量啦,酿茶酒真的很累的。”
白秋生语气轻松无比,好似卸下了某种重担,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他方才瞥见李长风腰间的事物,不是畏之怯之的长鞭,而是一个黑色圆圆的东西,便是李长风的黑色袖珍葫芦。
他断定葫芦里装的,肯定是自己所酿的茶酒,这才想起自己也是握着对方的把柄,或者说某种嗜好。于是他得意洋洋,很是有恃无恐。
而李长风却是急了,他本来想说的是“你还是回去吧”,然而在白秋生打断他说出那番话后,不仅没有丝毫的气急,面露怒容。
反而急忙改口:“白老弟真是说笑了,我怎么舍得让你回去呢?你当然可以留下来,所以……那茶酒你还是不要减量了吧!”
白秋生抚摸自己的山羊胡,一派高深莫测,徐徐回道:“胖子啊,早这样不就好啦,哪费得着这么大周折。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求我了,那我就勉强答应你吧!”
他达到了目的,很是得意忘形,对李长风的称呼又回到了“胖子”。然而鼻孔朝天的他,却是没有看到面前的李长风在他说完得意之语后,展露的斜斜笑容,很是惹人深思。
……
夏侯再次来到昨天的石头堆,内心怅然,而令他愕然的是昨天明明减少了小半的石头堆,现在竟是原原本本恢复到他见到这该死石头堆的初时样子,而且看着还要多了不少。
这可就有些“灵异”了,不过夏侯看见李长风笑眯眯的大脸,便很快恍然定是这厮找了人,连夜搬上来补充石头的数量,这是要狠狠的虐待他们呐。
不由心生退缩,实在是搬石头的劳累滋味他品尝了一次,便不想再品尝二次。而且他换了新衣,不想弄脏弄烂于它,可是无路可退。第二ea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