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有啊绝对有!太可怕了!
云楠白淡淡撇了她一眼,带头走进了一座小院里。
不愧是云楠白,姜鹤啧啧惊叹,连院子都是这么的……朴实无华。
路上铺着青石子,院子的角落中了几颗竹子,郁郁青青的随风沙沙摇摆,一张石桌子也毫无装饰。
姜鹤跟着云楠白走进里屋。
这里真的有人住吗?姜鹤心里一阵茫然,原来大名鼎鼎的云家居然是——贫困户?
偌大的屋里只有一张实木桌子,上面放了一杯热乎乎的茶,一张水墨的屏风变没有家具了。
云楠白似乎看出来姜鹤的愕然,淡淡解释道:“我不常住这里。”
哦~原来是这样!
就像一个贪官为了掩盖自己贪污来的财产,通常把资金转移到别地方。云楠白为了掩盖自己的财产,装作清贫的样子,其实背地里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真相只有一个!
没想到啊没想到,道貌岸然的云道长居然是这样的人。
云楠白看着姜鹤脸色越来越奇怪,轻咳一声,打断了姜鹤的思路。
他做到椅子上,从兜里掏出一瓶药,面无表情的推到姜鹤那边。
姜鹤莫名其妙的接过来一看,狗腿的笑容以肉眼可见的一僵,然后缓缓的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
空气似乎暂停的半秒。
小嘴微张,顺着瓶上的字读了出来:“……云楠白药?”
她看看瓶子,又看看云楠白不动如山的表情,挣扎的问:“是我昨天说的吗。”
虽然云楠白没说话,姜鹤却从他的脸上读出了赞许。
“那我昨天晚上是不是还说了什么别的?”
姜鹤从云楠白发红的耳尖和不动如山的表情中读出了赞许。
夭寿了!
而且这货现在不说话根本就不像霸道总裁嘛,简直就是个被强抢的小媳妇啊!哥你人设完全崩塌了好吗。
“你可以走了。”云楠白轻飘飘的扔下这句话,便低头看起来桌上的文书。
姜鹤难以置信的盯着云楠白,心里气的几近喷火,那么早被叫过来居然只是为了这个?
她强忍下心中的怒火:“臭臭和刺刺没事吧。”
“自然没事,他们一早就回浅草楼了。”
不行啊,这样下去就没机会和云楠白相处了,不相处怎么培养感情!
姜鹤破罐子破摔的用力一拍云楠白的桌子,迫使云楠白看向她,正气凛然的说:
“喂,我可以留在这里学法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