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的时候潘大康在屋里细细地问了大丫余欢教她们赚钱的事情,又问了余欢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还能教新编法。
三姐妹都摇头,新编法也不是那么容易想出来的。
大丫为了让潘大康改主意给她推掉陆家的亲事,不惜保证以后再也不藏私房钱。
潘大康开始动起了脑筋:那陆家现在只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寡母周氏和十岁的小儿子,大儿子今年得有二十了,还生死不明。以前陆家当家的陆奎活着的时候家境还不错,可是他三年前死了之后,家里就只靠五亩薄地支撑,家里没有壮劳力,日子可不好过。就算咬牙出了二十两彩礼,估计也是负债累累,以后说不定还要亲家帮衬。
现在大丫还没及笄,原本潘大康觉得把她嫁了能得这么大一笔聘礼很划算,但她现在学会了挣钱的法子,还能给家里挣几年钱,到时候再说门好亲,总比说给陆家合算。
可是他今天都应了黄媒婆。那陆家寡妇说的死者托梦的说辞虽然有些荒唐,但死者为大,谁也不敢反驳。
虽然那陆家人口简单,势单力薄,可是他们陆家村所有姓陆的可是都沾亲带故的,算是附近数一数二的大宗族。遇到这种出尔反尔的事,族亲可是都会给撑腰的,他可不敢招惹啊!
潘大康躺在炕上想了很多,突然想到了余欢的身上,或许可以…
余欢可不知道潘大康已经开始打她的主意了,她现在正为三姐妹担心呢。
对于下午潘大康对她们动手的那一幕,余欢很震惊和愤怒,懦夫和渣男的拳头才会对着自己的妻女!余欢对陈氏的懦弱也很是鄙夷,不都说为母则刚吗,就算出嫁从夫,至少也该知道护着自己的孩子吧。
二丫的小脸都肿得老高,还透着红血丝,一看就是下手极重。
三丫更是被吓着了,挤在了大丫和二丫中间,死活不敢留在爹娘的房间睡。
大丫幽幽地说:“我把钱都给了爹,他应该不会再把我卖给陆家了吧?”
余欢不知怎么去安慰大丫,她从小生长在提倡女子独立的现代,对于古代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观念无法感同身受。亲亲qi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