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怎么的这话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我本想着南宫墨该会吓到,却不曾想他竟突然笑了:“那我便叫你怜音吧!你若是不嫌弃,也可唤我糸芫!”
我细雨喃喃:“糸芫?”随后又见这高山之上已然有了白雪,我心中想着我这是昏睡了许久?又见他手里提着刚打来的鱼,一旁还是一堆似乎燃了几日的篝火,周围的木材和草灰也有好些,想来我们掉落这山崖也有些时日了吧!
我瞧着他手法熟练的剥鱼鳞:“我昏睡了好些日子吧!”
我见他原本熟练的手法明显一顿:“有八日了!”
八日?
我居然昏睡了这么久?
我想起适才我口中瑟瑟的苦味有些不确定:“你还会医术?”
南宫墨淡笑着摇头:“怜音多想了,我并不会什么医术只是跟着母亲久了便识得些罢了!”
我脱口而出道:“南宫夫人真奇女子,这十八般武艺没有一样是她不会的。”
南宫墨将清洗好的鱼放在篝火上烤着:“你这是打哪儿听来的,我娘也只单单会写医术与古琴罢了。”
我笑了笑:“精一样已是难得,何况南宫夫人的琴是出了名的好,医术更是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