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问得谨慎,不由得想笑:“那就那么多礼了,这也不是什么疾病,本是我自打母胎里带出来的。父皇曾寻遍天下医师,也不过是为我续命罢了。”
我说着将摘好的野果顺势朝身后递去,可我递了片刻却还是不见他接过,待我转身时,却见他正他一眼不眨的瞧着我。
我伸手在他眼前晃悠了几下“怎么了?”却还是不见他用什么动静。我有些急了:“糸芫你怎么了?”
我正要上去查看,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圈住,我正想挣扎开来,就听见耳边有细语传来:“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我听着他的沉重的语气似乎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心中突然一暖,这历来身患顽疾者没几个是能得长寿的,我一直以来都知晓,自然也不会报有旁的希望,可如今听他细语呢喃,不知怎的竟信了他,我在他温暖的怀中靠了片刻:“好,我等你!”
我话落只觉肩上一沉,我试着推动他的身躯,却听见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我嘴角微裂,也知他是累极了,我昏迷的这六七日里,他该是不眠不休的照顾着我吧!如今见我醒来,他才能安心的睡上一觉。
只是我们如今身处树干之上,寒风凛冽不说,这树怕是也难以承受。我只得硬着头皮,带着他飞身而下。
我本以为他怎么的也该醒了,着了陆却还是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只得扶着他进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