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主意既定,齐青禾便掩了怒色转而笑道:“当真知错了?”
幼清闻言心知有戏,当即叩首叩的更是卖力气来。咚咚吣声音听得齐青禾不觉都有些头疼起来。
“行了……”齐青禾赶忙是叫停了幼清的动作,双眸之中又显现出一丝心疼的模样:“你知我向来疼你,只不过你这次的行为着实是伤透了我的心……”
幼清一双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转了转,硬是又憋出一汪泪水道:“姐,都是二姐她威胁我,奴婢……”
着,幼清的身子不自觉的轻颤几下,像是怕极了似的继续道:“奴婢一家人,都在二姐手里……奴婢也是没有办法啊……”
“大胆!”这一刻,齐青禾好似又变回了前世那个嚣张跋扈又护短至极的齐三姐一般,一双晶莹的眸子已是被满满的怒气溢满,看着幼清道:“齐宁瑶这是什么意思?!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她敢这样对你,分明是在公然打我的脸!”
幼清看着齐青禾盛怒的模样,眸中不觉带出一抹讥讽痕迹,正预备着些什么来激起齐青禾更大的怒气时,齐青禾却是忽然冷静了下来。
望着那双如古井般幽深的眸子,幼清心翼翼的吞了吞口水,忽然又有些胆颤。
可想到滕氏的威胁,却还是大着胆子道:“姐,您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二姐定然会觉得您是个软柿子……”
可谁知齐青禾却是罕见的没有恼火,反倒是勾唇一笑。神秘兮兮的冲幼清道:“你可知今日在老夫人房中的那位公子是何人吗?”
没等幼清回答,齐青禾又道:“他可是燕王世子!”
幼清闻言也是像模像样的瞪大了眼睛,显示出一副十分惊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