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青禾见状,顿时看着那粗使婆子一眼,婆子会意,手中力道一紧,原本松松垮垮的捆在幼清身上的麻绳顿时收紧,幼清再也不能动弹半分。
“姐,奴婢真的知错了。求您饶过奴婢吧……”长时间的嘶吼令得幼清的声音都是有些嘶哑,但却再也激不起场中众人半分怜悯之心。
齐青禾正欲话,却是忽然问道什么骚臭的味道缓缓自麻袋之中透了出来。
按住幼清的婆子望了一眼,顿时鄙夷的道:“三姐,这丫头被吓尿了。”
齐青禾哑然失笑不曾想原上辈子坏事做尽的人竟也会害怕么?
“滕姨娘到底了什么?”止住笑意,齐青禾低声问道。
可幼清却已经被吓得有些神志不清,只是自顾自的喃呢着:“姐,奴婢真的知错了,您放过奴婢吧……”
齐青禾皱了皱眉,示意婆子把人给弄出来。
两个婆子捂了口鼻,将幼清给倒了出来,其中一个身形稍显魁梧的婆子踢了踢那已然软成一摊泥的幼清道:“呸,这贱丫头真不经吓,不过是几个苍耳种子罢了,竟能吓成这样。”
齐青禾看着幼清的样子,仍是不死心的追问着:“滕氏到底跟你了什么?”
然幼清却像是不适应光亮似的,傻笑着用手遮挡着自己的眼睛道:“哈哈,就算他聪明盖世又怎么样,不还是个短命鬼……”
齐青禾闻言不由一震,脑中飞快的闪过了什么,抓住了幼清的肩膀道:“你什么?谁是短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