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
店员们都早已下班,咖啡厅里只剩下白岑岑这个老板在做最后的收拾,准备打烊。
门口响起有顾客推门而入的铃铛声,白岑岑忙着把手里的杯盘归放原位,连眼皮都来不及抬一下便礼貌的回绝道,“不好意思我们已经打烊了,请明天再来吧。”
话音落下,白岑岑并没有听到顾客离开时关门的铃铛声响,反而感觉有个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朝她靠近。
猛然抬起脑袋,出现在白岑岑眼中的,竟是那个她已经好几个月都没见过但却依旧被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孟陆。
“你……你怎么来了?”
白岑岑惊讶得瞪大了双眼,可孟陆丝毫没有兴趣回答她的问题,竟然径直上前,粗暴的拽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抵在了墙上。
白岑岑被吓得手足无措拿不稳手中的杯子,偌大又寂静的咖啡厅里一下便响起了刺耳的响声。
“孟陆大晚上的你发生么疯!喝多了吧你!”
“我发疯?!说我发疯之前,你是不是该把你做过的事好好跟我解释解释!”
白岑岑一脸茫然,“我们俩都好几个月没见过了,你一来就跟我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你不知道你想让我解释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呵!”孟陆冷笑,拽着白岑岑的那只手突然加重了力道,“难道白亚兰不是你的姑妈,白祯不是你的表哥?”
白岑岑眼下一惊,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整个人了慌乱了起来。
“你……你怎么会知道他们?”白岑岑看着孟陆那一脸了然的表情,试探性的问道,“难道是……萧腾找到软软了?!”
“白岑岑你好大的胆子!谁借给你的胆子你竟然敢瞒着把夫人给藏起来!你不要命了?!”
白岑岑不屑一笑,“孟陆,你最好给我搞清楚一点,萧腾是你的不是我的!你怕他我可不怕他!对于我来说,软软是我最好的朋友,你那个所谓的伤她伤得那么深,我这个做朋友的把她藏起来帮她疗疗伤,你管得着吗!”
“前段时间我找了你那么多次,问了你那么多次,我孟陆也是瞎了眼,竟然会真的相信你的鬼话,相信你真的不知道夫人的下落!”
“你相不相信我,是你的事,我怎么骗你,是我的事。我本来并没指望能骗到你,可谁知道你那么上赶着的相信我,我也没办法啊。”
“白岑岑!”
“你吼什么吼!你有什么资格吼我!难道我们俩是那种没有秘密能够无话不谈的交情吗?孟陆你可别忘了,是你亲口说的,我白岑岑这辈子都别想和你扯上关系!”
孟陆怒视着白岑岑的双眼,强迫自己收住他那泛滥的情绪,缓缓松开了禁锢着白岑岑的双手。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念在我们相识一场,不希望你撞到的枪口上去。”
“得了吧你!如果对于你来说睡过一次的关系仅仅只是相识一场,那我无话可说。也请你不要多管闲事,就算我把软软藏起来萧腾要找我算账,我也会自己去撞那个枪口,用不着你假惺惺的来提醒我!”
白岑岑这话表面上是想自己一个人抗下这些事情,但孟陆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她字里行间对他的责怪。
是啊,任凭一个好女孩儿遇上了像他这样薄情寡义的男人,又怎么会没有埋怨和责怪呢。
孟陆看着白岑岑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些柔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特别诚恳的轻拍了一下白岑岑的肩膀。
“那天的事是我不对,今天就算是我正式向你道歉了,对不起。那天我给你的卡你没有要,这笔账你记下来,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等你今后遇到什么事情向我开口,我一定不会推辞。”
白岑岑轻蔑一笑,“孟陆,你真的太可笑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是你随便在街边找的小姐吗?我是吃不上饭了还是活不下去了,需要靠和你睡觉来赚钱?”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亏欠了你,良心不安。”
“是么?我可是真的没有想到,原来像你这样薄情寡义的人也会有良心不安的时候?那正好,我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需要你给我,我就希望你一辈子都良心不安!只要你不痛快,我才能痛快!”
“岑岑,你不要这么固执!不要再把我放在心上,像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付出真心。”
“孟陆,你不要自恋了。我早就已经把你放下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么几个月过去了,我有再去找过你吗?今天要不是你主动来找我,我可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再见你了。拜托你搞清楚了,现在是你在缠着我,而不是我在缠着你!你放心,事后第二天我就自己买了避孕药来吃,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几个月后会生出个孩子来成为你的后患,我可没有软软那么傻,我也没有软软那么幸运。”
孟陆心痛至极,紧锁着眉头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再度开口时,说出的却早已是违心之言。作z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