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达一行人回到赵家,赵家村的村民们,便举行了一次大的村会。
在老村长的倡议下,众村民也都纷纷打算离开桑木镇,前往青栢镇。
毕竟,这一次营救赵峥等人,打伤了那么多王家子弟,王家人定会前来报复,若不赶快撤离,只怕整个赵家村的人都得遭殃。
对赵达而言,那王家的王二爷因他而死,王家人若一定暴怒,也势必会迁怒赵家村,现在赵家村的人离开这里,也是上上之举。
翌日,桑木镇上,王家,一处庭院郑
庭院中,躺着一具尸体。
四方皆是人,其中,王大姐王莹,管家王明便在其中,但为首之人,却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他便是当下王家的家主,人称王老爷子或是王财主的王滑。
那地面上的尸体,不是别人,正是王滑的弟弟,人称王二爷的王恪。
当时,王二爷被赵达引到矿山之下,矿山轰塌,王二爷死在了矿石之下,矿工们把石块搬开,最终发现了王二爷的尸体,矿工们告知王家家丁,这才将王二爷的尸体运回王家。
如今王二爷的尸体躺在地上,王老爷子王滑可是悲痛不已。
“二爷人死而不能复生,老爷子节哀顺变。”王明在一边劝道。
“咱们王家怎么也是桑木镇的第一大世家,整个桑木镇都由我王家了算,如今,我弟弟却死在了一个毛贼的手上,这口气,我绝不能忍。”王滑一阵怒吼道。
“父亲,那赵达贼子不知道有了什么机缘,居然突破到了淬体二重,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再者,他是个贼,跑得极快,当时我想杀他,反是被他给打伤了,我们也伤了不少人,还死了三个家丁。”王莹道。
“嗯!一个的贼子,欺我王家太甚,若我王家连一个这样的贼子都解决不了,只怕也难以服众。”王滑微闭双目,深深的吁了口气。
王滑拳头紧握,已然下定了决心。
只待这时,一个家丁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大喊着:“老爷,大少爷回来了。”
“他回来做什么,不是让他好好看着金石矿脉吗?”王滑道。
“出事了,金石矿脉出事了。”那家丁道。
“出什么事了?”王滑问道。
只在这时,一个鼻青脸肿浑身裹着纱布的男子,在两个王家仆饶搀扶下走了过来。
“这谁啊?”王滑看了一下这男子,一脸懵逼的问道。
“是我啊!父亲。”男子道。
“王豹,你怎么成这样了?”王滑愣了愣,当即朝着王豹走了过去。
“父亲,那赵达贼子欺人太甚,把我们金石矿脉的家丁都给干翻了,那几个赵家人更是一起将我打成了这般。”王豹哭丧着脸道。
王豹的到来,不仅让王滑惊了一惊,也让王莹惊了一惊。
王豹又是将当时发生的事情一番细。
“这些赵家人,他们是要造反吗?他们如此作为,我王家的颜面何在,威严何在?”王滑怒吼道。
“那赵达贼子太可恶了。”王莹也自一阵拳头紧握,想及她在野猿沟的遭遇,想及她叔父王二爷的死,她就一阵悲痛不已,愤恨不已。
“赵家人还真是要造反了,他们不仅打伤了我们很多人,那赵达贼子,还将我们这半年来提炼的精金全部拿走了。”王豹道。
“你什么,你那精金全部被赵达拿走了?”王滑闻言,一阵震惊,当即抓着王豹的双臂问道。
“没错啊!就是被赵达给取走了,这是我爱妾亲眼瞧见的。”王豹道。
“那十锭精金乃是落霞宗晋廉公子的订购之物,如今被人夺走,只怕我王家是要得罪那晋廉公子啊!”王滑皱了皱眉,感觉到一阵不妙。
“既然如此,现在我们就杀向赵家,让赵家人知道我们的厉害。”王莹道。
“嗯!组织起人马,即刻就往赵家去,赵家人造反,我们就将整个赵家村都给烧了,这样也好杀鸡儆猴,让四方的村子,都知道知道我王家的厉害,也知道惹怒我王家的后果。至于那十锭精金,也务必将其取回来。”王滑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