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练剑?我可是研究剑圣武功多年的”话还没说完,龙小缘的剑已经刺了过来。杨风一惊,赶忙躲闪到了其身后。
龙小缘转过身来,一脸得意地看着杨风:“现在知道我不是开玩笑的了吧。”
话刚说完,又举剑刺了过去。
杨风也来了兴致,心想既然如此,我让你尝尝手下败将的滋味。
两人一阵格挡,渐渐地杨风已经占了上风。
“走你。”杨风抓到龙小缘的破绽,一脚踢中了其腹部,龙小缘整个人往后撤了几步,大个见势赶忙转过身去,龙小缘重重地撞在了大个背上,才停了下来。
“喂,说好的比剑,你怎么出脚。”龙小缘气得木剑都扔了。
杨风不服道:“原来比剑跟比武还有差别啊。”
这时只见大个也转过了身来,怒目圆睁,杨风赶忙做出自卫动作:“喂,你别过来啊。”
龙小缘抬头看了看大个,又看下有点狼狈的杨风,顿时笑了:“也罢,以前总有人觉得我是大小姐不敢动我,今日和你比试,我才知道我不是天下第一。改天再来看你,大个我们走。”
龙小缘走到门口,大喊了一声痛快,留下杨风一个人在院子里凌乱,这个大小姐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太平城内醉梦楼。
楼顶。
一个红衣女子宛若天仙,举手投足间尽显媚态。她便是这醉梦楼的第一招牌,只卖琴艺不卖身。靠着这一手足以醉人的琴艺,近到朝廷达官贵人,远到江湖英雄豪杰,都知晓其玉蝶儿的存在。
然而,今晚的玉蝶儿只接待一人,这人便是一个青衣公子。
青衣公子缓步走了过来,年纪二十有余,手拿一柄山水画扇,十分斯文。
“好琴,好声,好人。”青衣公子一上来便夸赞道:“今夜皎月如杯酒,不醉人心醉人眼。姑娘这面容,纵使没有抚琴悦耳,亦能天仙动人。”
玉蝶儿起身施礼道:“公子见笑了。”说罢吩咐左右:“你们先下去,今晚我要陪公子喝几杯。”
人走了后,楼顶就只剩下青衣公子与玉蝶儿两个人了。青衣公子一反刚才的红尘之色,转眼面庞严肃,背手而立。而玉蝶儿则是恭敬地站在其身后施礼:“玉蝶儿见过公子。”
青衣公子道:“你不是说要和我喝几杯。”
“公子,爷爷交代不能让你喝酒。”
“也罢。”青衣男子苦笑,双眉紧皱,额头处竟出现了几行皱纹,这与其年轻英俊的脸庞,显得那么地不对称:“消息可靠吗?”
“可靠。”玉蝶儿道:“听内廷的尚书公子讲的,吴尚书这几日都没回家,住宫里处理政务了。”
“那你可知他要去哪里?”
“往南走了,具体不清楚。”
“嗯,好。”青衣公子也不说话,转身便要下楼去。
待到青衣公子走到楼梯处,玉蝶儿这才喊道:“公子,注意安全。”
第三日清晨,太平城南。
贺震南一行三人跃马扬鞭,手持将军府令牌,一路畅通无阻,转眼便出了城。
一弟子见贺震南注视着太平城门许久,忍不住问道:“师父,留恋的话为何不多住几日。”
贺震南摇头道:“不是留恋,只是这几日来还是看不清这里面究竟有多深。”
“师父,依我看再深也不过是人多而已。”另一个弟子自作聪明道:“都说皇宫高手多,只怕其中武功最高的也就肖天途了,不足为虑。”
“你懂什么?”另一个弟子道:“人多可以布阵,一个大阵足以困住一个武林高手,朝廷的实力一向不可忽视。”
两个弟子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非要争个明白。
贺震南看着这两个最小的徒弟,笑道:“你们知道为何这次为师选你们两个同行吗?”
两个弟子都愣住了,摇了摇头。
“那为师就告诉你们。”贺震南道:“在为师的有生之年,雷震门在江湖武林的地位必然始终如一。江湖武林也罢,朝廷也罢,为师都没必要讨好任何一个。这次助朝廷抓凶手,不过是为师卖给朝廷的一个人情,日后江湖武林有什么大的变故,我雷震门也能求一生存。龙虎盟再大,也大不过空净九玄,你们还年轻,未来的雷震门将在你们身上发扬光大。”
两弟子面面相觑,眼睛一亮:“谢师父指点。”
贺震南道:“不过是为师在为了雷震门的未来抉择罢了。将来等为师百年之后,你们也就要焦头烂额地为下一辈做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