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的平时表现不错,太后也没太啰嗦,只是照旧让太医给他把脉,留他一块吃饭,拉着他在宫里闲逛了半日,最后赏了一车大补之物让他走人。
云徵家都没回就去学堂了,学堂还没下学,他就在院子里等着。
容兕平日里正好坐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可是今天,那个位置空荡荡的。
什么情况?
云徵走去门口,在一群孩子里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还是没有小东西。
李业黑着脸用戒尺拍桌子:“云祁双。”
一屋子的小孩儿看着他“咯咯咯”的笑,唯独没有小东西。
“玉容兕呢?”云徵盯着李业:“她人呢?”
李业脑袋一偏:“自然是被人接走了。”
云徵冲过去一把揪起李业的领子:“谁接走的?”
李业不信他敢打自己,还在酸腐的拽词:“我如何知道是谁?他和你一个外男都能嘻嘻哈哈,难保也是他认识的。”
这句话把云徵激怒了,抓着李业的头发恨不得把他整张头皮揭下来,李业疼的“哇哇”大叫,学舍里的孩子吓懵了,有些直接大哭起来。
“说,谁把她接走了?”
他此刻愤怒到了极点,俊俏的脸因为暴怒显得扭曲。
李业怕了,哪里还敢拽词,抖若筛糠的紧紧抓着云徵的手:“似乎是丞相府的人。”
赵卫政?
云徵把李业丢开,扭头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