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云徵继续看着树下的容兕:“他们不说,皇上还总觉得我跟他们牵扯着呢,说了还了得?太后总是用我还小的话拘着我,他们就算是说了也不管用,除非有大仗,而且是那种需要举全国之力用重兵的大仗,那个才是我的机会。”
“呵呵~”蔡柏达瞥了他一眼:“能和燕国抗衡的就一个齐国,齐国十几年了没和燕国动过手,你还指望他?趁早放弃吧少年。”
他摇着扇子过去逗容兕,几句话就把小东西逗开心了,站在凉椅上又蹦又跳的和他说话,张牙舞爪的就差直接扑上去了。
云徵拎着小板凳也跟着过去:“你最好坐下,摔下来把牙磕掉了哭都来不及。”
她乖乖坐下,低着头抠埙上的洞洞不开腔。
蔡柏达意味深长的瞄了云徵一眼,对着容兕循循善诱:“小东西,你别怕他呀,他还能把你吃了啊?”
他还是不开口,倒是云徵慢条斯理的拍拍灰:“今天早上,我告诉她,我昨晚做梦的时候不小心把她吃了,然后她就这样了。”
“这话你也跟小孩子说?”蔡柏达很鄙视他:“不要脸。”
“是吃了,‘昂昂昂’的那种吃。”云徵着重强调:“你想什么呢?”
蔡柏达不理会他的狡辩,笑眯眯的给容兕扇风:“小东西,再吹一个。”
她摇摇头:“我吹了好久了,想歇歇。”
好吧,这孩子估计是被云祁双这货吓着了!
蔡柏达表示理解,也不逼她,跟云徵坐了一会儿才走。
中午热气过去了,庭院里起了风,她海藻一样的头发被吹得乱七八糟,云徵没看见她的发带,顺手折了一支花下来帮她把头发挽在头顶再用花枝固定好,然后在托着下巴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