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些对不住姐姐。”
“怎么忽然说这话呢,明明是那老不死的不好,当年非要选我进宫,这才害苦了我一生。”
“姐姐,若不是我,你也不会有今日。”
“不,幸得有你,我在这寂寥深宫中才有些安慰……”栾皇后说着,对着眼前人便要上下其手。
眼前人又身体又僵了一僵,攫住她两腕,“真可惜了,今晚只有我一个人来,阿虎、阿狼还在外头。”
“哦,你是怕没人给我们把风?无妨,这儿妥当得很。”
“……没有阿虎、阿狼守着,我心里总是不安。”
“哼,有你身边那两只畜生,我心里才不安呢。”
栾皇后似乎动气了,声音蓦然低沉,推开了眼前人。
“修捷,我说过你多少次了,你要护卫,要怎样的没有,怎么就非要那两只畜生?他们当着我的面是不敢怎样,但我宫里的人都说了,他们在私底下可一直se眯眯的尽盯着我看!你是不信我呢,还是知道我被人看了去,心里还不介意?”
栾皇后这话,终于叫眼前人沉默了,顿了顿,才说:“是,姐姐教训的是,我回去就处理了他们。”说着就要走,栾皇后将人拉住。
“可是生气了?别生气了,难得来了,陪我说说话、解解……”
话未说完,便叫外头一声低喊给打断了。
“娘娘?娘娘睡了么?陛下身体不适,刚宣了华国医进宫,又差了人来请娘娘。”
“陛下有请,姐姐先去吧,我走了。”
说完,身影一闪,红色的太监宫装消失在夜色里。
不久后,太平诊所严密的诊所中,有这样一番对话:
卫子凌:“清平,你确定栾氏秽乱的对象是栾国舅身边的阿虎、阿狼?”
清平:“确定。”
卫子凌:“可我所见的栾氏十分厌恶阿虎、阿狼,栾氏还叫我除了他二人。”
清平:“哦?那是为什么呀?”
卫子凌:“不知。但能确定,栾氏姐弟确有不lun之情,栾氏对其弟十分依赖。”
清平:“啊!”
成雪融:“姐姐你啊什么呀?”
清平:“栾氏姐弟真恶心人!”
成雪融:“是啊是啊,所以你怎么不问问卫子凌恶不恶心?”
清平:“啊?”
成雪融:“卫子凌你有没有被贵国第一美人轻薄呀?”
卫子凌:“……”
乔佚:“咳咳!”
成雪融:“啊,无双!那个,我的意思是问问……那个,栾氏对她弟依赖到什么程度……”
又不久后,栾府后院,某间下人的厢房中。
阿虎出去走了一趟五谷轮回地回来,摇醒了熟睡的阿狼,“他奶奶个熊,你半夜不睡觉搞什么搞,欠肏啊?”
一出马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的某人默了默,然后用同样下流的话骂回去,“肏!你才欠肏!信不信我现在就肏你!”
“他奶奶个熊的你给老子滚蛋,老子要睡觉!”
“睡他奶奶个熊,老子睡不着!”
“真欠肏?”
“真想肏!”
“嘿,上回没肏够,这还憋着火是吧?”
“……”
“哼,谁叫你一爽就嗷嗷叫,爷说了不能暴露!”
“……”
“哈哈,算了算了!你下回长点记性、老子让你先肏!”
“……谢了。”
“谢个屁,半夜不睡觉尽在这说鬼话,神经病!”阿狼翻个身,蒙上被子就要睡,又被人拽住。
那人问他:“他奶奶个熊,你跟老子说个准话,下回到底是啥时候?”
“你问老子?你是失心疯了来问老子?你奶奶的你有胆子你问爷去!”
“……”
“他奶奶个熊老子就知道你没那个胆!爷都下马了你还想着贵人!你要憋不住你就上花街去!”
“……”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响起,门开、门合,屋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被窝里阿狼骂了句:“他奶奶个熊!竟然真上花街去了!”
次日上午,太平诊所严密的诊室中,又有了这样一番对话:
卫子凌“清平你说得对,阿虎、阿狼确实与栾氏秽乱在一起了。”
清平:“啊。”
成雪融:“乱了弟弟乱保镖,难怪你家娘娘姓栾呢,原来她那是祖上传下的属性,乱!”
卫子凌:“但栾氏似乎不知自己与下人秽乱过,听着,仿佛还是栾修捷有意安排的。”
清平:“啊?”
成雪融:“弟弟坑姐姐?弟弟他是不举了吗?这好事他不亲力亲为、却偏要担个罪名,他是脑子有毛病吗?”
卫子凌、清平:“……”
乔佚:“咳咳!”
成雪融:“啊,无双!那个,我只是分析分析……那个,不举啊,那不是受你启发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