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玖笙不仅把这袋包袱推了过去竟还从身后又拿了一包袱递了上来:“这些是给阿娘你的,这个是让你给爹爹的,阿娘整日如此淡然也不知争争爹爹的宠爱,以后可怎么给大哥和弟弟谋个前途啊?”
大夫人戳了下她的眉头幽怨道:“说什么呢,你大哥和阿弟都是你爹爹的亲生儿子哪有我去谋前途?”
“话可不是这么说,你看那二夫人的大儿子孟鹤宇现在已经是个进士,他现在是不在京城,可爹爹为他的绸缪了可是一点也不少,这是为什么?不能说全是那孟刘氏的枕边风但或多或少的却是有些关系。”
大夫人越听脸色约沉重最后直拍桌子斥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孟玖笙站了起来,顶着阿娘的斥责也要继续说下去:“阿娘,难道你还没有看清吗,孟刘氏为什么要安排我嫁给王大泽,她是在为自己清扫障碍,如果你还是不得爹爹的宠,那么她的下一步就是你啊!”
大夫人觉得是她把事情想的太严重了叹道:“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的过来了,哪有你说的这般厉害。”
“正是因为这么多年的筹备才会有今天我被迫嫁给王大泽的局面呀!”
“这话怎么说?”
“三年前的皇宴前我丢了一个帕子,但我很清楚那是我在府内不见的,可它却好巧不巧的出现在太子身上,最后又在大殿上掉了下来还被他冷嘲热讽了一顿。三年来我昏迷不醒的原因根本不是我发病,而是有人每天在汤药里掺了一种药物。而我又正好是掐着点的在被孟刘氏决定让我嫁给王大泽的那天苏醒。这桩桩件件都是证据,难道阿娘你还不相信吗?”
大夫人骤然一惊:“你怎么不早同我说?”
孟玖笙淡然一笑:“说了有用吗,三年前没人相信一个傻子的话,三年后人微言轻更是无人相信。并且我被下药的事也是最近才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