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江母帮江凌薇拍背,担忧地问:“出了什么大事?”
江凌芸在一旁不屑:“她在林家就是一个摆设,有什么事能找她?”
江母给了小女儿一个“闭嘴”的眼神威胁。
江凌薇没有告诉她们林瑾瑜出意外,挂断电话口气十分轻松地说:“林家家事,我就算是摆设,也是林瑾瑜明媒正娶的太太,有些重要场合必须我在场。”
只不过到底是什么事,江凌薇给了她这个便宜妹妹一个“我不告诉你这个外人”的眼神。
江凌芸嗤笑一声:“在家里装什么蒜,有本事以后别回来哭。”
“放心,以后我只会笑。”江凌薇毫不犹豫地怼回去。
手心手背都是肉,两姊妹掐起来,江母顿时火冒三丈,一人给了她们胳膊一巴掌,两人顿时老实起来,不再打嘴仗,只偷偷互相用眼神斗气。
挂断电话不到五分钟,几个黑衣保镖出现在江家门口。
江凌薇拎着江母给她装的生粽子,面色凝重地跟着保镖坐车来到机场。
秦霜带着行李箱表情严肃地等候在飞机门口,他们将包机前往江瑾瑜出事的C国。
上了飞机,江凌薇追问秦霜:“他怎么出事的?”
江凌薇知道秦霜看不起她,一个整天只知道吃、睡和看电视的女人,她也看不起自己。
江凌薇很有自知之明,平常也懒得与秦霜交流,但此时满飞机的陌生面孔,她除了问秦霜,再无其他人可以打听。
毕竟秦霜是她倒霉老公给她指定的饲养员。
“醉酒后开私人飞机,飞机失事,抢救了一个月,今天上午十点走的。”秦霜表情沉痛道。
醉酒开飞机?江凌薇想说一声活该,希望那个蠢货没有连累到其他人。
但这话不能讲,周围人包括她在内都是靠林瑾瑜吃饭的,此时一个个情绪低落,不知道是真为林瑾瑜的去世悲伤,还是为以后的工作忧愁。
想到这里,江凌薇拿出一张餐巾纸开始装模作样地擦眼泪。
那个饲主虽然是个人渣,但也是她的衣食父母啊。对方死了,她以后难道要回家吃父母的?
天呐,她不想看江凌芸的眼色啊!今天上午多吃两个粽子就被嫌弃,以后成了寡妇,岂不是天天都要被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