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吵了。”
宇髄天元不知道这话怎么接,看着这个人一脸迷糊,他就明白少年压根没有清醒,还是半梦半醒中,只能对着五十岚优夏开口道:“主公说,富冈只听你的话,你看怎么办?”
“我又不是他的谁?”
从刚刚音柱那令人震惊的话语中回过神,优夏皮笑肉不笑道:“虽说是柱,这么随意调侃已经近乎于诽谤了,宇髄天元大人。”
宇髄天元一脸无奈:“我怎么知道他会当真……他不挪开的话那就是鬼杀队内斗,让主公知道的话就麻烦了。”
想到那动不动就“切腹谢罪”的说法,优夏想起了当初继国岩胜成为鬼以后,继国缘一是怎么被那些柱仇视的……虽说立场问题,她无法评价那些人作为怎么样,但是这种动不动就让人切腹的行为真的和无理取闹的孩子很像啊。
思及此,优夏伸出手。
宇髄天元以为她要玩,本打算再说什么的时候,脖子上的刀刃没了,而原本在眼前的少年也没了影子。
扫视了一圈房间,他也没有找到水柱的身影。
“别找了,我已经让他回去休息了。”
宇髄天元忽然间明白了什么:“并不是随时带着富冈,而是将他给放置于一个地方,等他醒了就可以来到你身边?”
优夏听着就明白宇髄天元误会了她的力量,但是就本质上来说也不算猜错,毕竟异次元这种东西是神明赐予的力量,普通人自然是不可能猜得到里面就是一个完整的空间。
从宇髄天元进来以后,灶门炭治郎就不怎么开口,而是故意站在了珠世的面前。之前祢豆子遭遇了怎样的遭遇,灶门炭治郎可是记忆犹新,那个因为是他妹妹的关系鬼杀队的柱才算是放过了她,可是珠世小姐和愈史郎不是,他不能保证宇髄天元不会斩杀他们。
然而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宇髄天元就像是没有察觉到房间里有其他鬼一样,一改之前散漫的态度,认真的和五十岚优夏说起了正事。
“哦,三个老婆……”
优夏只是以感慨的口吻说了这么一句话,就令差点玩脱了的宇髄天元十分的尴尬。为了打破这种奇怪的气氛,他轻咳几声转移了话题。
“我让他们三个打探情报,但是现在一个都联系不上,也就是说——”
“所以灶门炭治郎出现在窗口不是巧合,而是以我为怀疑对象之一?”
谈及此事,宇髄天元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才问道:“刚刚没想到,现在想起来了……你为什么在这个花街?”
“这里是花魁的房间,而我……”
优夏露出了一个温婉柔美的笑容:“自然是这里的花魁,有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问题大了去了!
“你把富冈义勇拐走,就是为了带他来这种地方?”
优夏傻眼了,她来这里和水柱有什么关系?
宇髄天元又道:“你口口声声说喜欢主公大人,结果却在这里当花魁……真是让人心情复杂?”
“你一直在偷听?”
宇髄天元掏了掏耳朵,一脸不在意道:“我可是忍者,不让人发现才是正常现象。”
不,不是这个原因啊!
优夏深呼吸一口气:“既然一直都在,那么怎么会听不清我在开玩笑?!”
拒绝背锅,从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