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笑道:“这样也好,给你的嘴巴上扣上不开通的呼吸机,就骗过了所有人。”
南凌川笑笑,问:“我睡着的这段时间,何家人来过吗?”
“来过,”特助回答:“何艳玲先来的,她问你伤在哪里了,伤得怎么样,想看看你的伤。我拦着她,说您伤了腿上的大动脉,失血过多,所以现在还在昏迷中。她呆了一会儿,说要赶通告就离开了。随后她父母也来了。不过他们很过份,居然把那位女司机暴打了一顿。”
南凌川皱眉问:“在医院里?”
“是,就在电梯附近。”
南凌川的浓眉一竖,脸上有了怒意,沉声问:“他们打伤她了?”
“不严重,只有些轻微伤。”
南凌川的脸色缓和了一点,问:“你怎么处理的?”
特助回答:“我把何家人赶走了,把司机也打发走了。”
“司机有没有说什么?”
“有,她一再坚持要给您赔偿,我说不用赔,让她回去,她不肯走,还要留下照顾您,我敢让她进来照顾您吗?最后我说,您那东东已经废了,她拿一千万也赔不起,她才吓跑了。”
“臭小子!”南凌川骂起来:“你咒我?”
这骂声没有上司骂下属的威严,而像长辈责怪晚辈开了不合适宜的玩笑一般,显得有些亲昵。
“没办法啊!”特助笑着说:“我不这样说,她不走。这人也真奇怪,一个做代驾的,穿得很朴素,明显不富裕,为什么非要给您赔钱?”
“不奇怪,”南凌川说:“说明她是一个讲诚信的人,人穷志不短。”
“南总说的是。”
南凌川又问:“何家人有没有怀疑什么?”
“没有,”特助说:“南总您放心,我都安排好了,现在外面的人都以为您还在昏睡中,所以您和何小姐的婚礼延期很正常。”
“那就好。”
南凌川和何艳玲的婚事并非他心甘情愿,今天去领证的时候,为了拖延婚期,南凌川和特助商量,等接到何艳玲后,他们就制造一起车祸,所以他身上带了两袋血浆。
结果还没等他接到何艳玲就被追尾了,南凌川索性趁这个机会装受伤严重只有严重才能拖延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