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是会说,所以我早已将财宝另换他处,这份是我另画的。”他说道,一脸陪笑。
“哼,我怎知你所说是真是假,我需得验过才能决定杀与不杀。”我示意翟三小心收了后,对他说道。翟三从另一人身上扯了衣裳的一块布来将那人皮地图包了。
那人连连点头道:“自是当然,一定不会有假。”
“如此,老秦,将此人绑到地窑去,其他人宰了喂狼!”我此话一说,其他重伤的人都声声向我求饶,我转身上山去了。
“这人皮图当真是藏宝图?”上得山来,我一面喝酒一面问翟三,他将下巴支在手上研究着远远放在条凳上的地图。“这东西不是古物,没有手艺,真假难辩,但他能用此物换自己的命,想来不会有假,否则,他岂不是自寻死路?只是,看这图中标记,应该就在镇外野山林里,我晚上就带人去挖挖看。”
“此等小事,何须你二当家亲自出马?我自有算计。”我喝着酒笑道。
“哦?愿闻其详。”翟三看向我,叭嗒叭嗒地抽着烟。
“照这图多画几张,将藏宝地点多标几处,找人下山传出话去,就说那些土匪被杀的杀,逃的逃,却遗失了一份藏宝图,将这几张图散出去,自然有人去替咱们打探虚实。万一有乍,也不会上了他的当。”我点着这人皮图说道。
“可万一,真让人把这财宝挖了去又该如何?”翟三皱眉问道。
“派了咱们兄弟就在这处地方守了,谁挖了去,再送回来,咱们山贼可是吃素的?”我瞪他,他这才恍然醒悟一拍桌子道:“果然是大哥,想的就是仔细,这事包在我身上。”说罢又拿了那块衣布将图包了放在怀中。
“那个柱子,你怎地又不让他下山了?”他在桌旁磕了磕烟袋锅问我。
“他来历不明,谁知道是不是与那帮土匪有关联,且,这伙土匪人数不明,或者有暗藏埋伏的也未可知,放他一人下山,总有问题。”翟三点头称是。
“你下午就去办了此事,回来时给他带些纸钱元宝蜡烛让他去后山避静处烧了。”我交待着,他说明白,后晌便带人下山,我又交待他处处小心,他自然领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