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解虎和翟三各自回去,我也推门准备进去,柱子却从身后几步跑来,轻声说:“那个锦囊,能否还我?”
“方才失手掉落到山下了,要不要我现在跳下去给你寻回来?怎么?是那女子的定情物?舍不得啊?”我一手支着门框一面笑问。
“方才是我失手差点伤了你,你若掉下悬崖,你兄弟要杀我我便任他们杀,但那东西与我最最重要,还是还了我吧。”他向我伸出手来。
“都说丢了,刚才掉下去只顾抓东西保命,那东西,就掉下去了,不信,你搜我身啊。”我向他走近一步就要解衣襟,他转身就走了。
我转身回了屋,侧耳听了一阵,他没有再折返回来,这才从衣襟里拿出那个小包来,却是作贼心虚,连油灯也不敢点,只是借着月光轻轻打开,里面却是一缕女子的头发,用红色丝线轻轻地缠了,在里面还有一小块玉壁,也用红线吊着。我轻笑了一声将东西放回袋中,这才看见那布袋上绣着一个字:如。
我将小包在手心里掂了掂,转身藏到衣柜最底,想想不放心又压到床板下去,再想一想,还是拿出来站上角桌藏在屋梁上去了。
东西刚藏好,就听见敲门声,开了门一看,竟是柱子又回来,手里拿着温水,一手拿着药,见了我说:“方才我害你险些坠崖,跟郎中讨了药来替你包扎。”
我示意他进屋,他将东西放在角桌上,点了油灯后,却看着那角桌发了发怔,我一看之下心叫不好,那角桌上正有我一双脚印,他看了一眼后,转过身说:“伤口包扎的布要拆下来。”
于是我走到他面前伸平双手说:“你亲自动手吧。”
他别过头抬手来解我的衣带,解了一半便退到门旁说:“我还是叫蒋郎中来。”说着就要走。
“不必了,药我自己换,记得,下次想要杀我之时,下手要快,要狠,机不可失。”
“我并非想要杀你,只是……”他辩解时转过身来,我正解开衣襟,他一看之下面皮顿时红了,急忙忙转过身去。
“怎么?会害羞啊?那个叫什么如的女子的身子想必都见过了吧,还有什么可害羞的?”我解开包扎的布条,伤口果然被撕开,渗出些血珠子来,我拿了水中的手巾洗去血渍。
“你又胡言,我岂是那种轻薄之人?”他站在门口说了一句。再回头,又见我自己正清洗伤口,还是折回来从我手中接过手巾蹲下身来给我轻轻擦拭。梦想nn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