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启大夫,得叫钱太医。”
钱启晟见此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之前隐瞒自己的身份实属有些过意不去,还请各位不要怪罪,说罢向白月茹那看了一眼。”见她没有看自己,心中竟生出了一丝难受。
宁逅予下山后没有发现祥安帝便拎了一个黑袍人问道:“你们的头领呢?祥安帝在何处?”
可不论是他怎么询问,这几个黑袍人就是不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其他的黑袍人也从未离开这里,似乎在等着什么。
“我想,这些黑袍人应该是不会说话,意识可能也被别人操控着。”白月茹走了过来说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韩知恩察觉出了什么,背后阴风阵阵,心中莫名的有些发毛,逐渐的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快,快离开这里,我有不好的感觉。”她说罢就拉着呆愣在一旁的黎穆笙离开。
几人听后也纷纷离开,而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一个黑袍人从天而降,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黑袍帽下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哼哼,又被你们跑掉了呢,不过你们这几个,我也不兴抓你们。”他说罢,一个轻身回到了山下的村庄中。
小屋里,祥安帝依旧被紧紧的绑在椅子上,见到黑袍人出现,几日绝食的眼神中逐渐凶狠了起来。
“呦,两日没进食,这眼神竟还如此厉害,当真是做过陛下的,不过算算日子,你抱病在榻的日子更多吧。”说着便是一阵奸细的笑声。
“其他人呢?你把他们关在了哪里?”他还不知道其他人已经被放出去的事情,依旧以为其他人还在这个黑袍人的手上。
而这个黑袍人见他还误以为其他人没有逃脱,心生一计,幽幽的说道:“他们被我关在了其他的地方,每日都在忍受着极其残酷的酷刑。”
祥安帝听后故作镇定的说道:“那为何只有我在这里?”他不知这个黑袍人在打着什么主意,将他关在这里的几个月中,黑袍人从未来见过他。
黑袍人双手抱胸,想了想俯下身低着头说道:“想知道吗?我就是不告诉你,若是想让你的同伴免去皮肉之苦,那便将传国玉玺交出来。”
祥安帝听后立马说道:“你休想!”
黑袍人故作为难道:“啊?你不告诉我呀,那他们就只能日日都承受着如此严酷的酷刑,真是不知道宁大学者那身子骨还承不承受得住。”
“什么?宁大学者都如此年迈,你竟!”
“怎么?难不成你忘了?我从不心慈手软。”还没等祥安帝再说什么,他便嬉笑着离开了。
而在梅济州山脚下的几人,众人原以为逃脱了那群黑袍人和不祥的预感,但却没想到却在梅济州城中又遇到了一群黑袍人。
“这怎么还有黑袍人?他们的人也太多了吧,快跑啊,愣着干嘛?”上官兴看着无动于衷的几人和跟在白月茹身后的几百人。
韩知恩看着那些黑袍人,对上官兴说道:“你难道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上官兴听后立马细心观察了起来,只见在城中的黑袍人井然有序排着队伍,静静的站着,似乎并没有看见他们,也没有对他们的到来发出任何攻击。
“这是怎么回事?”上官兴不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