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丝长,春雨细,花外漏声迢递。惊塞雁,起城乌,画屏金鹧鸪。香雾薄,透帘幕,惆怅谢家池阁。红烛背,绣帘垂,梦长君不知。”
梦荷望着窗外细雨霏霏,不觉吟诵起唐代诗人温庭筠的更漏子柳丝长。
景澄知道梦荷还有些许不快,心底的伤感一时难以抹去,慢慢走到窗前,轻轻抱着她,真诚地:“我真的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刚才纯属无心之过。”
“你难道看不出我的真诚?实话,我现在之所以还在拼命壮大公司,全是为了季家的威望和名声。我一个女人,要那么钱干什么?我要的是一张枕我头部的臂膀。你刚才的话深深地刺痛了我。”
“对不起!一个男人太喜欢一个女人,也会些傻傻的真心话。”景澄立即用手摸着梦荷的脸颊。
梦荷把头依偎在景澄的怀中,轻声:“以后不许这样的话了。男女相爱时,女孩子最怕男人走啊分啊之类的话,你明白吗?”
“我不了。”景澄立即回道。
“接下来这几,我要带你参观三家子公司,即华弘礼品有限责任公司,华弘制衣有限责任公司,华弘电子有限责任公司,至于华弘进出口有限责任公司,就设在本栋大楼里面,你可以随时去参观。”梦荷停顿了一下,转过身摸了摸景澄的脸颊,继续,“见到员工以后,要有老板的魄力,要有一个优秀管理者的气度。当然,在我面前,你还得像以前一样,带着浓浓的书生味,因为我喜欢书生气的男孩。”
景澄也很糊涂,不知怎么回答,一个人要扮成两种人,这不是很违心么?管理者要有魄力,面对爱人,要温柔,可这之间的过渡,不是一两句话的问题。
梦荷见景澄没有回答,也猜出了五六分,笑着:“对于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来,要在员工面前有大将风度,是难了一点,你可以多看看我是怎么做的。一个好的管理者,既要让员爱你,又要让员工怕你,这样才能调动员工的积极性。”
“好吧,我慢慢学。”景澄回道。
梦荷手机响了,是她母亲打来的,景澄松开手。
“妈!我回来了。”梦荷用闽南语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