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熏儿以为刘邦又要赊欠,就淡着脸拿出帐簿要记,毕竟夏薰儿同他关系好,又不会在乎什么时候给,换做其他人,这种待遇想都不要想,所以这都成为习惯了,刘邦不给她也不要,就记下帐。
这时刘邦道:“今日饭资虽巨,却不需记,我交现银!”
于是从衣袋里拿出几块碎银,拍在了柜台上。夏熏儿见了刘邦这从来沒有的行为,也晓得他家这几天发生了事情比较多,道:
“你这几天家里多事,正需用钱,怎么倒要交现银?”
刘邦道:“正因为有事,手里才常常使用银子,岂不就多些活便!”夏熏儿笑道:“在家里也耍滑!这银子不少,我给你称了,余数你带着!”
刘邦又玩笑的道:“多余的就落了陈欠帐上!免得欠久了,你那美脸又变了阴天!
夏熏儿一边称银子一边高了声音道:“好个无德嘴!也不怕拐孬了那张好脸!我啥时还嫌过你!哪年到年底还必要你清过帐?却又落你怪话!”
说罢细看了手中小称,又道:“银子是不足二两,留下今曰饭资,余一两半记陈帐!”
这时刘邦又急忙带笑道:
“说些话叫你笑,你却急了!唉,夏姐,你信不信,今日我作梦都想将陈欠全部交清,结果还是作不到!”
刘邦早年老是称夏熏儿为嫂子,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可能是只见有嫂子不见有哥哥,就又改叫了大姐,这夏大姐倒也不管他改不改称呼,她可老喊他大哥,其实刘邦这年二十五,夏熏儿却已二十六岁了。
这时,夏熏儿又问:“我觉的你今天是喝高了,真个要反常!齐了帐?談何容易?你快说了,你这是哪一经?是想到哪里了?还是发了大财!”
刘邦一双凤眉龙珠瞅了夏熏儿慢吞吞念道:“只怕身后债不淸,带累心上女婵娟!”
夏熏儿听了,笑的手捂了嘴道:“
我那季哥!怎么还身后?难道你要去地下了!”刘邦转头看了看,见厅堂里巳沒有了客人!就走进柜里,伸手靠身稍声道:“你叫我亲了嘴,我就跟你実说!”夏熏儿见他这副德行,急退一步,高了声音道:
“给鼻子上睑!不说就罢!想沒正经,不行!”
刘邦见这女人还是那老一套的防守样式,知道还得遇难知退,就收回了要搂脖胫的手,顺手下滑,实落落占了那的便宜,见夏熏儿此刻恰似触电,转身躲开,刘邦又嘴上捞好处道:“夏姐身子这般酥手,只可惜……!难道比大姑娘还腼腆吆?既然这样,那事情也懒的跟你说!”
夏熏儿恼羞成怒反击道:“随你便,此刻只等你快滚!”
刘邦不想掉大架,便退便道:
“只怕催的急了把我催到娼楼里去!”
夏熏儿又道:“吹你个大牛!你有多少钱?再说,不怕坏了家伙,你就随便!”说罢那睑真的板的紧了,毕竟她对刘邦怀有情愫,但在那个年代,女子特别的保守,即便心有情愫,也不会说出来,保留在心里,惹得街坊四邻笑话。
刘邦见要弄巧成拙,也知道酒壮怂人胆,自己出言调戏夏薰儿靠的就是这股酒劲,换作他日,即便出口也不会像今天这般口无遮拦,就急忙醒脑子远离了,找一瓢水淋了头,说声:
“天!我真个忘了!这是什么时候?大哥新亡,仇也沒报,夏姐,你方才怎不点拨我清醒,而陷我于不义。又重重弄几把水头上,道:
都叫这家伙头抗不得烈酒,多发些家伙话!”。
心里却想:“如明天同博家斗战不死不残,还要大喝一次,借酒劲将这不亚于少女的主摆平了,哪怕是要她老実着只得了半身也好!”想罢,将头向她好好点了点,见她那张美脸虽还发着红,却已松动了大半,就出门向家里走去。
路上刘邦想到:自已虽然此前对夏熏儿也有过歪举,但触动了她的身体这还是第一次!前时只是嘴上功夫,那嘴口借着酒劲,甚至都向她谈到了如果她丈夫再沒消息,他二人就大可配为夫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