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救他的命,人家是要冒很大的风险,更有可能跟他们家仇家背后的人,直接对上。
人家都敢肆无忌惮的对他们下黑手,要他们的命,再把她俩拉进来,那不是害人吗?
“钧琪啊!”夏宇霖喊了一声儿子的名字,一时间老泪纵横,再也说不下去了。
管思雨没有走,反而回转身,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眼又一眼剜某人。
她虽然不想管闲事,但她还是放心不下傅清逸,连她自个儿都想不明白,以她那淡然的性子,为什么在碰上这人时,会那么没原则。
从第一次见面起,她就没原则的想要跟人家亲近,没理由,就是觉得亲。
“夏叔叔,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不用我多说吧?”管思雨冷着一张脸,“即便是我们接下这因果,也要知道该防什么人,怎样去化解等等的麻烦事,所以......!”
“好好!我说,我说!”夏宇霖见还有转机,赶忙抹干净泪珠子,一一道来:“这件事,说起来,全都怪我考虑不周,一时间鬼迷了心窍……!”
夏宇霖是做古董生意发的迹,年轻时,与妻子走南闯北的,吃了不少的苦,遭了不少的罪!
可刚好在生意有气色时,遇到了个熟悉的土夫子来出货,做生意嘛,一回生二回熟,更何况这个人,经常会有不少的好玩意带过来,他也因此而赚了不少。
突然有一回,那人神神秘秘的告诉他,他发现了一个聚宝盆,若是能从哪里搞点好东西回来,这辈子都够本了!
男人嘛!谁还没个野心?更何况那时还年轻,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听有这好事,立马就动了心。
要能弄到一笔大的,就再也不用为养家养娃再犯愁。
俩人是一拍即合,临行时,他才知道,他们一行共有六人,相互之间也没个正式的介绍,因为干他们这一行的人,基本规矩还是懂的,不问来历,不问出处。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们这一行人,就只有他自己,是个啥门道都不懂商人,也是那一行土夫子所要找的开门人。
所谓开门人,说白了,就是个炮灰,一般有点规模的墓葬,大多都有些稀奇古怪的诅咒,有的能化解,而有的根本就无解。
这些事,他也是后来在这个行业待久了,才了解到的。
而他们那一次,虽是惊险不断,但总归是有惊无险,还赚了钵满盆满的回来。
而他为整个队伍唯一做出的贡献便是听从安排,首先触摸一切可疑的物品,启动一切可疑的机关。
虽然当时觉得隐隐不安,但却无从拒绝。
哪知道,自那次回来后,老婆孩子就生了重病,后来,孩子倒是救了回来,老婆却一病不起,没几天,就香消玉损了。
而这一切,远没有结束,孩子病情反复不断,好几次都命悬一线。
他这才想到,他可能被那个土夫子给算计了,当时,就气冲冲找到那人去理论,可人家当场就翻脸不认人,说什么有得必有失,劝他看开些。
末了还和颜悦色的给了他一枚破铜钱,说什么或许能帮他救儿子一条小命。
他实在拿人家没办法,垂头丧气的回了家,越想越觉得想不过,竟然鬼使神差的去报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