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年轻的江信翻了个白眼,他自小跟着自己的爷爷学习药理,耳濡目染,最看不惯的就是自己爷爷着兢兢业业的样子。
皇帝陛下挥了挥手,将另外三个御医挥退,四周顿时只剩下了江信一人,他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南婉约依旧安宁的睡着,四周的一切似乎与她毫无干系。
“与朕仔细说说,万无一失,是什么意思?”
“回陛下。”江信跪在地上一拜,“人有千算,天有一算,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药理也是如此,娘娘自小身体奇弱,是被药喂出来的,对于一般的药,早有抵抗。”
说白了就是南婉约从小到大吃药如吃饭,避子汤什么的,根本起不了作用。
皇帝陛下喉头滚动了两下,他的目光依旧锁着躺在榻上无知无觉的人,声音也免不了沙哑了几分:“怎么治?”
“娘娘是小产之后小月子没有坐好后导致的月信疼痛异常。”江信依旧跪在地上作述,“而且,娘娘为了抑制月信疼痛,还在服用一种虎狼之药,轻则不孕不育,重则性命垂危!”
轻则不孕不育!重则性命垂危!
皇帝陛下突然感觉手中握着的小瓷瓶有些烫手,他立刻将小瓷瓶丢给跪在地上的江信:“是这个吗?”
江信伸手接住,从瓷瓶里面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放在鼻尖轻嗅:“回陛下,正是。”
药是窈窕拿过来的,皇帝震怒爆喝:“窈窕!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