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成……”郑虞渊慢慢恢复知觉,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还活着,并在魏士成怀郑
意识完全回笼,她很快记起一切:那晚上姐姐郑皇后把她扣留在淑英殿,灌她喝下去子汤,第二才放她出宫,让她随附近魏士成一起流放,被押送前往边疆白沙关。一路颠婆,未出生的孩子离她而去,进入峚州穷山僻壤之地,被姐姐安排的人截杀,她不仅被刮花脸,还被挖去的双眼。
“虞渊,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魏士成心中愧疚,痛声自责,悔不当初。
他若不是受人之托去去牢探监,见曾经是废太子拥趸的四皇子梁世裕,也不至于让郑皇后抓住把柄,给他扣上反叛的罪名,将他削官流放,因此害了郑虞渊,也害了他们未出生的孩子。
郑虞渊摇头,虚弱开口:“要连累,是我连累了你才对。你处处护着我,才惹恼了姐姐……其实,那进宫被扣留在淑英殿一晚上,姐姐已经灌我喝下去子汤……对不起,我没有保住我们的孩子……”
她不下去,只听魏士成痛声倒吸一口气,似乎擅很严重。
魏士成让郑虞渊靠在一颗树下不要动、不要出声,他就近找些草药处理伤口。
片刻之后,魏士成找到草药回来,已不见郑虞渊身影,只见地上树枝划出的凌乱而诀别的四个字:后会无期。
“虞渊”
魏士成急得大喊,随即招来四处搜寻他们的劫匪。
一路摸索跌爬,郑虞渊还未走远,听到魏士成叫她,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往前跑,不知跟前就是峭壁悬崖,突然一脚踏空,整个人向前翻滚落下去。
“士成,没有我,你一定可以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