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虞渊稍顿片刻,继续指出:“你与颜夫人之间的恩怨,本不关我娘的事,你却嫁祸给我娘,让她替你背黑锅,枉受不白之冤!”
宁秀婄冷笑:“哼,那是她自找的!翟府里死了人,总得有个法。奉冬梅不过是个妾,却让老爷对她嘘寒问暖,百般讨好。她仗着自己是老爷同乡,曾对老爷有恩,做了而心有不甘,对颜夫人记恨在心,要她害死颜夫人,再合理不过!当初她就不该找到翟府里来,不该留下来!”
郑虞渊从宁秀婄话里听出一股酸意,讽刺一句:“你是嫉妒我娘吧!同样为妾,我娘得翟大人恩宠,而你却被颜夫人压着,想爱而不得。你心狠手辣,却是个悲哀、可怜的女人。”
悲哀、可怜几个字,郑虞渊故意加重语气拉长尾音,听起来满是嘲讽。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我!”宁秀婄终于压不住怒火,扬手要扇郑虞渊一巴掌,却听福喜来在旁边叫一声夫人,眼角瞟了他一眼,再看郑虞渊脏污的脸,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又把扬起的手放下,得意的语气,“死聊人那才悲哀、可怜!弄死颜夫人,赶走奉冬梅,我就是翟府的当家主母,我儿子将来继承家业,我才是那个笑道最后的人!”
宁秀婄着,话锋一转:“而你,蓝玉竹,可怜你娘生你下来,也只能活十六年!”
“你果真是要杀我!”郑虞渊神情有些慌乱,似乎不甘心,“福喜来中了我的千刀万剐之毒,今日我若死在这里,他必在三之内毒发而死,他不会让我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