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护院。”宁秀婄转向福喜来,看着他那布带包裹的生疮腐烂的脸,强硬的语气对他,“你曾在我面前发过誓,为了我,甘愿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今日,该是你为我而死的时候!”
“夫人,我……”福喜来支支吾吾,没一句干脆话。他确实这样发过誓,但一时的誓言,想必他们都不曾当真。
郑虞渊见状,开口替福喜来话:“翟夫人,你这就一厢情愿罢了。他跟我,当年他被你迷惑,鬼迷心窍,才没有揭穿你,替你瞒过海,嫁祸我娘,现在他又被你以当年的事情相要挟,迫不得已才听信于你。你早就不是当年他喜欢那个人,他早就厌倦了你!而且,他已经答应我,等翟大人回来,他会替我作证,揭穿你的罪行!”
草屋外,翟宇雷听出来宁秀婄与福喜来之间不清白,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福喜来?”宁秀婄挪动脚步,逼近福喜来,咬牙质问,“你当真要在老爷面前揭穿我?”
福喜来稍微后腿,看宁秀婄脸色骇人,竟有点不敢直视,低头支支吾吾:“夫人,我、我……”
“我过,得罪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宁秀婄冷着脸,咬牙着,突然从身上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趁福喜来没防备,一刀狠狠扎进他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