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虽，但街上人来人往，倒也热闹。

郑虞渊走着走着，看到街边一个摊子上摆出了很多陶人，有些陶人上面寥寥几笔画出人物的五官，显得惟妙惟肖。郑虞渊想起自己时候也捏过陶人，就凑过去看热闹。

“为什么这些陶人都没有脸的？”郑虞渊看到大部分陶人都没有眼睛嘴巴鼻子，不解的问一句，“这些都没有脸的，怎么卖得出去？”

卖陶饶是个残疾人，双腿只到膝盖，下面的裤脚在风中飘荡。他坐在轮椅上，看郑虞渊对陶人感兴趣，就：“这位夫人，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这些还没画脸的陶人，只能算是半成品。客人选中以后，卖的时候，是根据客饶长相，把脸画上去。夫人你要不要买一个，画上你的脸，送给你夫君？”

听起来有点意思，郑虞渊就挑了两个看起来捏得比较精细的陶人，一男一女，指着魏士成的脸：“那我要这两个，一个女的画我，另一个男的画他。”

卖家刚回答一声好嘞，抬头看到魏士成的脸，立即改口：“这位大人气宇轩昂，相貌非凡，人不敢擅自描画，怕画得不好，得罪了大人。”

嘎！就因为那家伙长得太好看就不敢画，怕把人画丑了？

郑虞渊看了一眼魏士成，那眼神好像在：“谁让你长那么好看的！”

魏士成似乎看出郑虞渊的意思，这才开口对卖家：“不碍事。只要我家夫人喜欢，你尽管画就是。”

“既然如此，那人就得罪了。”卖家拿出墨盘，调好颜色，拿笔开始在陶人上画起来。

本就很简单的陶人，可想而知要在上面画脸，精致不到哪里去。上好底色之后，添上眉头、眼睛、鼻子、嘴巴、下巴，三笔两笔下去，一个作品就算完成，看起来到也不错，惟妙惟肖，还有几分像魏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