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不由地皱紧眉头。这个人算是密州很出名的人了,他姓阮名响,家境贫寒,父母早逝,家里唯有他一个人。自幼刻苦学习,私塾的教书先生都看好他,认为他有状元之资。
但是阮响命不太好,第一次去科举时感染风寒了,名次一落千丈,第二次去时,腿受伤了,第三次去时,又被同乡人连累,取消了科举资格。
因为接二连三的打击,阮响的心态开始发生变化,每次都要写诗嘲讽朝廷,对所有事都抱有极端的恶意,因此他的诗词,说好听点就是犀利,难听点就是愤世嫉俗。
谢晏晞听到这位公子的相关议论后,并不怎么在意,转头就走。
紫苏白露二人倒是兴致勃勃,一路上都在说他,“这么说,这个阮公子也是有才之士了,奈何运气不好,还真是有点可惜啊。”
谢晏晞皱眉,“怎么?你们认为这个人很好吗?”
紫苏敏锐地察觉到谢晏晞似乎对阮响不大感冒,于是笑了笑,说道:“那位再如何,也与小姐无关。”
白露反应慢,还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紫苏敲了敲她的额头,“笨蛋,那个人因为自身经历就怨天尤人,还对其他人指指点点,这种人,你说,纵使有才,又能走多远呢?”
谢晏晞满意地点头道:“紫苏说的对,就是这个理。他可怜,却不是他可以中伤别人的理由。”
就在这时,一阵吵闹声传了过来。